延续,心神操劳之下,还要外出走动奔忙,着实为难。”
“这话小老儿可不敢去说,上回去往南公山兴师问罪,遇上毒尊和位不知来历的老樵夫插手,连佛门七妙都是出世,到头无功而返,已算是跌面,倘若我是吴霜那后生,打算将路走绝,定是要在修行界内好生鼓吹一番,连五绝之首在内两位五绝登门,都没将这后起的山门打下,灰头土脸离去,甚至连吴霜那小子的面都未见,传扬出去,嘿,天下人不晓得应当如何背地编排腹诽,没成想这年少时敢一人力敌五绝的后生,相隔十余年,竟也知晓做事留手了。可兴师问罪而去,的确无功而返,要真敢去靛萍江同山涛戎说这番话,敲些好处,没准命都得留下,用于垫河泥。”
韦尚所说不假,似山涛戎这等平日和善的恬淡性情之人,不动怒则已,倘若真是逼迫得紧,惹急了这位五绝之首,下场当真惨淡。多年前曾有位才立身四境的后生,偏要同当年的山涛戎比试,一路追至靛萍江,无意踩断几株花草,惊走几只飞鸟,转瞬就遭一座山压到头顶,足足困过三年,才被山涛戎饶过,狼狈跑回山门当中,往后再不出世。
八成韦尚要在此等节骨眼上踏入靛萍江,压他的山怕是要比当年压四境的还要高个几百丈。
挑南山那张常年古板木讷的面皮扯出一丝笑意,却不见得有多喜庆。
“插科打诨你在行,可说实在话,五绝中老山最信得过的,还是你这位圆滑似游鱼的韦尚,来都来了,不妨交个底,对于那些位在大元战局里出手左右局势的山上人,五绝之首,换言之五绝应当是如何态度,剑林宗这少宗主,大抵不过是替他人试探一番五绝对于此事秉持如何做法举止,真正出手左右战事的,实则却是前阵五锋山外的几位修行人,是要赶尽杀绝以儆效尤,还是坐山观虎斗,略微敲打,提醒修行山门内还有五绝在,是是非非,总要有个定数才对。”
韦尚诧异看过眼挑南山,而后者也是看向韦尚。
天下盟约,是以五绝先行出手,汇集修行山门联手促成,虽只是一扇薄弱的窗纸,但能将外头风雨阻拦在外,使整座人间得以休养生息,百姓不渡水火,但依然有其弊处,像是大元这等内乱事,盟约当中并未规束,五绝自然不可随意更改,故而大元战事连年累月,五绝始终都是闭口不言,最终使得数处修行人蠢蠢欲动,剑林宗少宗主,不过是一步试探的棋子。
但这窗纸饶是能撑到现在,暗地风雨却是越发势大,总有破开窗棂的时节,到那时五绝如何自处,如何管住悠悠人间数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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