填补,尤其北烟泽着实无甚春夏,近乎是常年凉冷袭人,即使是节流,照旧也不能过于节衣缩食,譬如是最广袤大泽之北强袭而来的声势浩大的北风,扯碎不少将士兵卒瑟缩的军帐,或是前头几日遇袭,虽是勉力苦战,依旧遭妖潮踏破屯粮地所在,要么便是死战之中,被负伤吃痛妖物带去了兵刃,虽是性命无忧,然而铁衣为妖物扯碎。终日冷风吹拂,倘如是腹中无食,更添几分寒凉,熬过此冬都不见得容易,又何况披甲持戈同妖物分个生死输赢,于是即使钱粮当真难以为继,也需绞尽脑汁令这些位关外兵卒吃饱穿暖。这等磨损耗费,近乎隔三岔五都要使人愁苦得紧。
即使是有上齐近来频送好意,时常替北烟泽填补些辎重粮米,可照旧是耗不住多少时日,一时间又是惹得几人愁苦,青平君曾戏言虽说这北烟泽关外容貌俊俏者不在少数,自个儿哪怕是去往别地皇城其中的青楼,艳压群芳得来个花魁的尊号,估摸着也得日夜不停接豪客登门,连半点喘息功夫也无,都需起码十余日,才能堪堪使北烟泽一地,勉强免于苦楚。
闲暇之余,柳倾曾问过北烟泽可否在外有些生意,青平君亦是不曾藏掖,言说倒是有几处生意所在,然而行商一事,又何十足稳赚不赔的买卖,上齐圣
人虽是垂青文风,更是不愿轻易招惹世家,但对所谓皇亲外戚,却是相当严苛,全然不允有甚凭己身尊位,染指生意这等举动,初才登龙椅的时节,就已是任命荀文曲四处彻查,统共抄家得来的银钱数目,果真是奇重。即使近年来这位圣人亦是愈发四平八稳,知晓个所谓帝王之术,可自身这所谓皇叔的尊号,大抵也是无甚大用,直到这时节,才晓得天下从来不曾有什么好做的生意,先前从来不测才能够赔银钱,多半是因那些位精明商贾,尚有所求,有朝一日将这皇叔的名头废去,当真难以顺风顺水。
单单是凭青平君的算计,这些年来倒是招揽过不少精通商贾道的能人,但这些个生意,仅仅是初才起步,将前头两年最是难熬的时日熬将过去,如是要挨到有无穷无尽银钱入张,足够使北烟泽有源源不断银钱辎重,尚需再挨过几载,更何况谁人也不好轻易言说赔赚,只得是先行将所谓生意抛到脑后,过后再议。
南公山上头账目,本就落到书生手上,吴霜诚然是相当能生财,不论是生财有道,还是摆明前去偷抢旁人山门里的金贵物,总归是相当有几分做买卖的本事,可惜出手更是阔绰,单单是早先年的杏林村,就令书生很是愁苦,但纵然百般劝阻,依然是遭吴霜扯去不少银钱,维系一村安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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