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对谁?”盛谦剑挺的眉微微挑起,眸光对上花瑶在他腹肌上流连忘返的打量,勾唇笑,“小朋友,你再看哥哥的腹肌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……”花瑶的小脸猛得一红,心底里一股燥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了耳根子处,她赶紧转头,假装看风景。
“到底是谁占谁便宜?嗯?”盛谦一脸的傲娇,将地上的已经黑红交加好几块的衬衫捡起,扔到花瑶的身上,“你那卫衣太厚不容易干,你先换我的衬衫。”
衬衫较薄,已经干了。
花瑶一点就通,懊恼地低头,看着怀里的衬衫,虽然已经脏兮兮,染着血,还沾过土,可她还是爱不惜手,心里有一道暖流流过。
“你在发烧,穿着湿衣服只会更难受。”盛谦已经折腾了许久,体力实在是透支,有点无力地坐在花瑶的身侧。
他刚刚就是想要帮她换上干衣服,免得一直冷着,是她想太多了。
盛谦伸手按着晕乎的额头,企图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着,可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差点晕倒时,花瑶一把扶住,“哥哥!”
“……活着呢。”盛谦的语气明显要比平时弱。
小轿车发生撞击时,他的后脑勺被狠狠地一撞,现在虽是已经不渗血了,但还是严重的厉害,手臂上还扎细碎的玻璃渣子,长时间泡在水里,伤口边上的肉都呈现白色的状态。
本就是透支的身体,他却还拖着花瑶游了半个小时。
花瑶刚醒不久,虽是发着烧,但精神也好了许多,娇小的身子作为垫靠,稳稳地扶住盛谦,看着他血色尽失的俊脸,心像是被刀子剜过一样,“哥哥,你先歇一下吧。”
“不了。”盛谦的脑袋沉甸甸地靠在花瑶的肩头,找不到最舒服的位置,低声地喃,“小朋友,你一大男人,肩那么小,以后难肩负重任。”
他开着玩笑缓和气氛。
花瑶感受到盛谦身体的谦弱,抬手抹一下他的额头,烫手得很,果然在发烧。
“哥哥,别说话了,你先休息休息。”一边说着,花瑶一边将白衬衣盖在盛谦的身上。
“嗯……不想睡。”盛谦的头在花瑶的颈窝处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,沉沉地靠着,“睡着了,我怕你对我不轨。”
在危险的境地,他很怕睡着。
因为有的人,从此一睡就不会醒过来。
那是他心底里最黑暗的痛,他不愿意将伤口亲手撕开。
“……”花瑶在这种时刻,懒得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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