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叠简历递到盛谦的手上,居然没一个合格的,最后,命运兜兜转转,花瑶本着报恩的心情,沦为盛谦的私人护工。
“哥哥,早!”
花瑶提着早餐走进病房,容光焕发的模样,特别耀眼动人。
盛谦穿着服帖干净的蓝白病服,朝花瑶抬了抬下颌,“小朋友,过来。”
花瑶放下保温瓶,老老实实地站在盛谦的跟前,“老板,今天有何吩咐?”
“扶我起来。”盛谦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。
“哦。”花瑶老老实实地搀着盛谦,“去哪儿?”
“浴室。”盛谦说。
“哦,去哪里干什么呢?”花瑶无厘头地问。
“人有三急,你说我能做什么?”盛谦垂头,挑着眉反问。
花瑶忽而被呛住了,不小心的一个踉跄,差点没站稳。
“你小子没吃饭,扶都扶不住。”盛谦复杂地扫一眼花瑶。
“吃了。”花瑶赶紧将盛谦扶到浴室,刚想关门就逃跑,却被叫住了。
“小朋友,跑什么?”盛谦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缠成了熊掌,“我手痛,脱不了裤子。”
花瑶小脸闷地一红,“……”
哦,想起来了,盛谦这一双加了新伤的手,完全是托宁馨儿的福。
昨天宁馨儿故意慢火炖了三个小时的鸡汤,没有一百度也有九十五度,直接把盛谦的一双手给浇灌了,医生给病患盛谦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。
“回来。”
眼见着花瑶像条木棍一样杵在门口处,那背影透着秋风瑟瑟的无尽凄凉,分分钟给人生出一种上刑场的错觉。
“真憋不住了。”盛谦故意说。
只见,花瑶一个机械转身,那一步一步挪过来的模样仿佛已经做好壮烈牺牲的准备。
“小朋友,你到底这么回事,脸红耳朵红,整得好像哥哥欺负你一样?”盛谦看着莫名变得拘谨的花瑶,笑得眉眼弯弯,唇角微挑,问得有几分不怀好意,“怎么,难不成哥哥有的,你没有?”
此话一出,花瑶一个灵机颤动,赶紧斩钉截铁地说,“我有!”
她的身份,不能曝光。
就算是要曝光,现在也不是时候。
“你有,那你纠结什么,整得跟个小姑娘似的。”盛谦靠着洗手台,饶有兴致地盯着花瑶,“都是男人,有什么是不能看?”
花瑶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又无力反驳,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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