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三愣住,后背渗出一层冷汗,眼底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惧和震惊。
显然没想到宫尚角会对他动手……
宫尚角看到愣愣站在那的宫三,这才神色骤变。
“远徵?怎么是你!”
对面坐着的上官浅也愣住,她完全没想到宫尚角会头都不回,没看清来人就放杀招。
而被他差点杀了的人,还是宫远徵……
宫尚角连忙起身,来到宫三面前,仔细将他打量了一遍。
“远徵,可有受伤?”
“你怎么不出声?”
“刚才我差点……”
想到刚才差点杀了宫三,宫尚角就脸色泛白,握着宫三手臂的手,也微微发抖。
宫三回过神,下意识焦急的说:“哥,粥里有毒,不能喝!”
宫尚角闻言,转身看向上官浅,周身带着一股冰冻三尺的冰寒刺骨之意。
上官浅快步走过来,福身道:“徵公子误会了,角公子是浅浅未来的夫君,浅浅怎么会在角公子的饭菜里下毒。”
见上官浅有恃无恐的样子,宫三脸色瞬间难看起来。
“你!”
“你和云为衫到药房拿的药里,分明有几味是毒药,你还想狡辩!”
宫尚角深深的看了上官浅一眼,冷声道:“验!”
不等金复去找医师,宫三直接去了湖心亭,将散落在桌面上的粥仔细查验了一番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远徵,如何?”
上官浅眉眼淡定,眼中却含起了水光,本就娇艳漂亮的脸,泛起柔弱委屈,越发惹人怜爱。
“还请徵公子还浅浅清白。”
宫三脸色阴沉的,狠狠瞪了上官浅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一眼,不甘不愿的说。
“没毒……”
宫尚角听言,也说不清心中是松了一口气,还是更加沉重。
毕竟远徵弟弟不会无缘无故诬陷上官浅和云为衫。
那么势必是这两人,确实做了什么让远徵弟弟误会的事。
只是这是无意,还是有意引导远徵弟弟误会,就有待琢磨了。
宫尚角思绪飘忽了瞬息,就突然想到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。
转头看向宫三,问道:“远徵,你刚才是怎么将我掷出的碗片击碎的?”
以远徵弟弟的武功,是不可能躲开他用足力道掷出的碗片。
更别说是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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