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成全那表面的一家人,宫门和睦。
宫远徵看向宫尚角,眼底的认真和决然,看的宫尚角心中一惊。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难道整个宫门的和睦,就必须靠我一个人的委屈和忍让来成全吗?”
“今夜我被金繁用刀架在脖子上,金繁明明中了我涂了药的暗器,却跟没事人一样,宫子羽将百草萃给他吃,这不就是让我失去唯一自保对抗的兵器吗?”
“宫子羽和月长老是哥所说的家人吧?那为何他们和相处不到一个月的云为衫,联合起来点了我的穴道,让我跪在地上,还将我藏在衣柜里。”
“他们密谋什么,我没听到,但他们分明心中有鬼。”
“今日若是我没有咬破舌头,用血腥味吸引哥找到我,他们会拿我怎么办?”
“想要我不暴露,不揭发,总不能将我藏一辈子吧?”
“还是打算悄悄杀了我,来个死无对证?”
宫远徵轻嘲,眉眼多了一股戾气。
今晚被钳制,被压在地上,看着那三人和金繁这个下人,高高在上的俯视他,商议着怎么处理他的那一幕,他永远都忘不了!
若是从前,大概在哥哥的安抚下,他恨着恨着,不甘着不甘着,也就不了了之了,也就忘了。
可华姝瑶说的那些话,字字句句走砸在了他的心尖上。
彻底打碎了他一直以来的懵懵懂懂和无知,让他彻底明白。
从前那些让他说不出的难受和委屈,原来不是正常的。
根本就不是一家人,该有的样子。
从前不懂,所以一直不去忍忍忍,忘忘忘。
现在懂了,他就没办法再继续忍,继续强迫自己忘记,不去计较。
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,都知道让他爱自己。
都知道让他受了委屈就打回去。
可为何,自己最在意,最亲近的哥哥,只会让自己忍忍忍?
“不可能!”宫尚角想都不想的就反驳。
宫子羽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做,大家都是宫门的人。
虽然平日里与远徵不对付,但不至于到了弄死对方的地步。
不会的!
宫远徵自嘲的笑了一下,眼中均是受伤和失落。
“哥既然说不可能,那就不可能吧。”
宫尚角看到宫远徵眼底的受伤和失落,心中一慌,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,即将离自己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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