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人各不同,阮小七水性是三兄弟中最好的,可也是最跳脱的。
梁山镇上早集还未散去,兜售货物,采买商品的村民络绎不绝。
“哥哥这集镇为何如此热闹,难道水泊边的村民这般有钱?”
萧嘉穗疑惑的看着摩肩擦踵的街道很是不解,昨夜还以为是庆祝,今日这一见更是不凡,这怕不是方圆几十里的村民都来赶集了。
“有钱?小七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你说说。”
孙磊笑着指着阮小七道。
“萧家哥哥,哪有什么钱,这水泊常年泛滥,好地一发水就淹,种不得粮食,高处的旱地产出又低,只能守着水泊打鱼,也就湖口而已。”
阮小七开口道,水泊边除了看天吃饭,还要看水的面子,从来没有富裕过,更谈不上有钱。
“原来如此!”
萧嘉穗忽然看着正在排着队买盐的店铺立刻明白了一切。
“哥哥果然慧眼独具!”
萧嘉穗有些感叹,聪明如他竟然没想到商税这一头,大宋之所以如此繁荣靠的就是商业和盐铁酒茶等专卖的税收,既然朝廷可以靠着这些过得滋润异常那梁山泊为什么不行?
“哈哈,只是依葫芦画瓢罢了,不过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,单这盐来说,利润就大得可怕,守着京东西路卖盐远比四处打劫来得效率。”
孙磊点了点头,抢劫虽然来钱快,但不可持续,久之更是会造至反噬。走私就不同了,这等于是无限印钱,而且还能得个好名声。
“哥哥说得是,大宋一年岁入6000万贯,其中近半都是盐税,天下苦盐之贵久矣!”
萧嘉穗感叹道,盐是平民家庭最大的开支,这东西是朝廷专卖,除了买没有任何途径获得。眼前梁山镇如此繁荣定是这些专卖之物价格低廉引来的。
“可惜呀,沿海的盐厂还在官府的控制中,能走私出来的盐有限,这来得乡民一天比一天多,这盐总是不够卖。”
孙磊又叹了口气,如流水的银钱等着,自己却没有货卖,着实让人头疼。
“哥哥,这种生意如果做大,朝廷不会坐视不理的,大规模贩私盐远比造反罪过大。”
萧嘉穗开口道,这种生意虽然好做,但风险极大,朝廷对于普通的农民造反也许不在意,但对于税收却是一定在意的,大宋冗官冗兵冗费沉重,朝廷虽然税收很多,但花销更大,各地权利最大的就是各种转运使。
“这一点我也知道,可乡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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