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了,是不是把柴进捞上来?”
当牢节级蔺仁看着高镰说道。
“捞他出来做什么?挂着挺好的,我就要恶心恶心孙磊!让他再敢嚣张!”
高镰瞪了一眼蔺仁,昨日大败他是丢尽脸面,不光是折了于直和温文保,自己引以为傲的法术也被破了。
“知府相公,如今援军还没到,这柴进要是死了,贼人恼羞成怒强攻城池可怎么办?小人刚去看过了,那柴进被死囚枷钉着,吊在笼子里几天,如今一条命已经去了八分,再挂几个时辰怕是就死了。”
蔺仁对着高镰抱拳道。
“嗯?你去把他解下来,好生看管,出了问题唯你是问!”
高镰一想也是那么回事,柴进现在可是一张好牌,可以拿捏孙磊,要是弄死了真是得不偿失,不如先留着。
“是,知府相公!”
蔺仁抱拳就带着几个牢子去了城楼之上。
“知府相公手谕,反贼柴进提上来!”
蔺仁对着看着柴进的几名神兵说道,高镰担心柴进被人救走,专门派了几名神兵守着。
几名神兵见了高镰的手书这才让开路,蔺仁连忙让小牢子们把囚笼捞起来。
“快,解开木枷,带去牢城!”
蔺仁见柴进披头散发,面色惨白,嘴唇干裂,已然昏迷了了过去,连忙开口道。
小牢子们费劲的解开那面二十五斤重的死囚钉枷,这种枷戴久了肩胛骨都会塌的。
小牢子们把柴进扶上担架,抬着就去了牢城。
而这一切都被巷子里闲坐着的时迁看到了,时迁近来打入了高唐州泼皮闲汉堆里,还跟着泼皮闲汉们追随了殷天锡,甚至上过几次城墙送物资。
“那犯人怎么放了!”
时迁嬉笑着低声一句。
“是啊,不是要杀么!”
“没有了那人镇着敌人攻城怎么办!”
“咱们要不跑吧!城里的于直和温文宝都被杀了!”
……
泼皮闲汉们最是嘴碎,没一会儿就七嘴八舌的聒噪起来,最后都说起跑路的事了。
“叫唤什么!”
殷天赐走过来,见泼皮闲汉们在聒噪大怒,他刚才又被高镰骂了,现在只能拿泼皮闲汉们出气。
“殷直阁,怎么那柴进都放了?”
“是不是要降啊!”
泼皮闲汉们连忙问了起来。
“瞎说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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