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他们去做的。”张成锋把当时和张成磊谈的事情给老妈说了一遍。
“嗯,我也感觉到了。在洛杉矶后面那几天他心情不错,应该就是那时候谈的吧。真是不出趟!”老妈笑骂了一句,“到时候你就麻烦一下吧。”
“这有什么麻烦的,我们有产业在这里,只是发一个聘任证明就可以,一张纸的事。”张成锋笑着说道。
下午两点。
“哥,你说现在是不是要面试啊,我的英语……”在去高中的车上,张倩有些忐忑不安起来。
“这个是小事情。让你们把户口簿还有公证过得翻译件都带过来,就是为这个事情准备的。你现在还没成年,要是到这边来,我就是你的第一监护人。只要我这个第一监护人没问题,你那边也不会有问题。再说了,这家私立高中就在我们旁边五、六公里的地方,我们有产业在这边也算是地头蛇了,得到邀请应该不是难事。”张成锋安慰她道。
“哦!”小丫头明显还是没放下,接着在副驾驶座上忐忑。张成锋偏头看了看她,摇头笑了笑没说什么。
“你好,我来找一下你们管招生的主管。”张成锋把车停在学校门口,来到警卫那里说道。警卫是一名东方面孔,不知道具体来自哪里,张成锋自然只能用英语问话。
“哦,您是来给孩子报名上学的吧,神州人,高丽人,还是东瀛人?”门口的警卫看了看车里的小妹,笑着问道。
“是的,我们是神州人。”张成锋说道。在这里,一般情况下,关系不好的人不会像国内一样拿出香烟递过去。就是关系好的,一般也不会抽别人递过来的香烟,有很多案例,就是一颗烟就毁了一辈子。比如:香烟里撒点粉末什么的,那就惨了。
“神州人,哪疙瘩过来的?”警卫一听是神州人,顿时用东北腔调问道。
“我去,老哥,您这口东北腔太字正腔圆了。我说听着您的英语怎么有股子疙瘩味,原来真是东北老乡。”张成锋惊喜的问道。
“你也是东北的?不像啊!我叫郭培栋,黑龙江过来的。”郭培栋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是张成锋,不是东北的。但是我在连城读的大学,户口也在那里四年呢,你说是不是老乡,东三省的老乡!”张成锋笑着说道。说完,转身向张倩招了招手。
“那是我小妹张倩,我们年龄差比较大。我移民过来了,想让母亲和小妹都过来。母亲好说,可小妹刚刚初中毕业,总不能让她从此不读书,您说是不是?”说到这里,张成锋拿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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