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厘米厚的冰砖墙,被它们一划,像切豆腐一样划开了,登时把里面的帐篷等物,锅碗瓢盆踩得稀巴烂。
柏莎一抹脸:忍心再看那惨景:“没办法的事,来不及收了啊。”
伊修森刚想说话,忽然精神一震,瞳孔渐渐涣散,失了神色。
柏莎见伊修森有异,心一动,这才记起来月冠羚鹿有迷惑催眠的能力,看这些惊惶失措,疯狂乱奔的月冠羚鹿一定都在边跑边散发着它们的精神攻击。刚想到这儿,柏莎还同来得及抵御反抗,神志也涣散了。
伊修森因为腿受了伤,想站也站不起来,只能倒在雪泊里胡乱的挣扎,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,使劲的掐着,都掐到肉里去了,显然已经是深度招。而柏莎则拿出自己的飞镖,一副准备自杀的样子。
在这时,坡顶一股巨大的雪浪直扑下来,与一千多只月冠羚鹿冲撞在一起,冲得一千来只月冠羚鹿四分五裂,埋的埋,死的死,更有好多被雪崩掀起的气浪给冲飞了。冰胡子的一双大脚在雪崩自由的滑行,怪声大笑起来,好像自己驾驭的雪崩那些月冠羚鹿更厉害而得意。
柏莎和伊修森的猛然醒悟过来,一个大口大口的喘气,一个惊得冷汗都出来了,再晚一步,自己的镖要插进自己的喉咙。雪崩的雪把她们两个也埋住了,好在是在雪崩边缘,埋得不深,又自己爬出来了。
冰胡子又拍手又拍脚,欢喜得在雪堆乱蹦乱跳。
伊修森和柏莎相顾汗颜,还好有冰胡子在,不然得阴勾里翻大船了。
柏莎道:“这些月冠羚鹿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,才往这边跑,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?”
雪堆里,还有好多月冠羚鹿并没有死,只是被冲和天旋地转,找不着南北,可还是在惊惶之,也不管方向,四散奔逃了。
柏莎知道月冠羚鹿从来都是群居,要么看不着,一看到必是一大群。它们以吃雪地里特有的一种像雪的植物为生,生性很温和,一般不会发狂和主动攻击人。不过由于它们的角冠和特殊的迷惑能力,很受狩猎者们喜欢,一只月冠羚鹿能卖出两千金币以后不菲价格。不过柏莎看它们的样子,不像是被狩猎者所惊,因为这些月冠羚鹿虽然温驯,可一但惹恼了它们,还是很危险的。
伊修森把重要的行李挖出来,背在自己身:“现在应该安全了,可是我们的帐蓬没了。”
大坡的雪虽然没加厚几米,但帐篷却不知道给冲到哪去了。
“总之没事好,砌个冰屋一样也能住。”柏莎将她扶起来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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