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个案子牵扯到二十七件前的事,我不如仔细查下去。或许能得到线索,揭开这个谜底。嗯。这个案子还有诸多疑问,我从这些疑问开始查起。”
同样的夜晚,不同的地方,科波钦独自躺在床满是愁苦,心绪百转千回,脑海里萦萦绕绕的都是二十多年来挥不去的梦魇。“那件事,那是我一生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,我只但愿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件事,那是一个绝对不能揭晓的秘密。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任何人!”
孤寂的院子,低低的虫鸣,一个沙之魔在院子里无声无息的聚起,如同鬼魅般的离开。潜身夜行的蕾可放倒了看守院子的三头犬,套开了小楼的房门。今夜科波钦独睡,这是她夜探最好的机会。
门轻轻的合了,点着微弱的光照亮了屋的一隅。蕾可走到了北墙挂着的三盏壁灯前。按照科波钦拉动的方法,拉动了壁的两盏壁灯。然而地面却没有任何反应,没有露出地下的入口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现出裸身的蕾可趴在地面摸了摸,砖面缝隙紧合,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。她心怪,怀疑自己是不是拉错了。仔细回忆着那天的情景,心想好了什么:“哦。”
她赶紧趴在窗边看了看外面,确定无人巡守时,迅速的点燃了墙的三盏灯。点亮灯之后,她按着逆时针的方向围着这个房间转了一圈,再拉到壁灯机关,果然隆隆一声。地面开启了通道的入口。
蕾可一喜,拿起没动过的壁灯,将其余两盏吹灭,闪身潜入了地下的入口。
地道内没有任何光亮灯盏,只有蕾可手的一盏孤灯前进。没走一会儿,蕾可只觉脚底一沉,惊觉之间已知自己踩到了什么机关,顿时两壁射出无数的暗器毒箭,噼噼叭叭打在墙响个不停。
蕾可轻哼一声,已被暗器打伤,不过幸好她反应得快,避开了要害。她连闪连避,旋身之间身体已长出一层硬茧,硬茧像壳甲护盾一样将两边飞来的暗器通通挡住,她自己则飞快的通过了机关阵。没想到,她刚从对射的暗箭机关逃出,脚下踩着的石板瞬间碎成无数的黄沙,露出了底下的流沙漩涡,同时头顶隆隆作响,抬头一看,却是一块块满是利刺的厚实钉板压了下来。
蕾可一惊,腾空欲跑,然而脚下的流沙漩涡仿佛有无穷吸力一样,拉着她不停的下陷。蕾可顾不得了,只好扔下壁灯双手扒在墙,如同两个壁虎吸盘牢牢的扒在了墙。她拼着全身的力气,将身体一点一点从沙陷拖出来,这时头的钉刺铁板已压到离她不到一米了,她立时四肢飞动,如同浮虫掠水,壁虎爬壁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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