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晓北仔细回忆了一下晚饭,都是平常的吃食,正正也吃了。
她去看了正正,小家伙睡得正香。
“这就奇怪了……怎么会起风团呢?” 府医又开始把脉。
府医是付府从外面请来的。
看着府医头上渗出了汗,付季昌气恼地很,没啥本事,来当狗屁的府医呀。
“行了,你先回去吧!”
付季昌冷冷地说。
“让请太医……”
……
黑塔晚上没事儿干,溜达到这边门口,就见一个家丁急吼吼地要往外走。
“怎么了?长栓……”黑塔提着灯笼问。
“二公子,我家大小姐病了,大人让我去请太医……”长栓骑上马就要跑,却被黑塔一把拉住缰绳。
“什么?果果病了?啥病呀?”黑塔着急地问。
“不知道呀,反正府里的府医是看不了……”长栓拉过缰绳,又要走。
“哎,你等会,你认识太医院的人吗?”
“我,大人给了我玉牌……我能找到……”
长栓的话没说完,就被黑塔拉下了马。
“二公子,你干啥呀,很着急……”长栓不满地说。
“你回去吧,我去请……”
黑塔把手里的灯笼塞给了长栓,跳上了马。
“二,二公子,大人的玉牌……”
长栓在后面扯着嗓子喊。
黑塔已经消失在了黑夜里。
长栓赶紧回去禀报了。
付季昌正拧眉站在门口,听到长栓话,点头说知道了。
黑塔去也好,他对宫里熟悉的很。
一个时辰以后,太医跟着黑塔骑着马进了院子。
太医坐在马背上紧紧拉着黑塔的衣服。
心里气恼恼地想:本来要坐马车的,没想到被这小子薅上了马。
他堂堂太医院的主事太医,就被人这么带来了。
黑塔从马上跳下来,冲坐着马上的徐太医拱拱手说:“得罪了,徐太医!”
黑塔不由分说,一把抱住徐太医的腰,把他从马上抱了下来。
“你,你放老夫下来……”
徐太医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。
付大人这义弟,胆子也太大了,仗势着付大人在皇上面前得宠,竟如此嚣张。
黑塔把徐太医稳稳地放在地上,又拱手说:“徐太医,得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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