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去那里吃一顿八珍宴席。”
高志闻后,心里略有些不得劲,说道:“去那里吃一顿饭,怕是要破费不少吧。”
孙良也没插话,他喜欢吃喝嫖赌那些事情,不代表他不识大体,开宗立派之初,最需要的不是名望,最需要是银子。
如宇文君这般情况,是更加的需要真金白银往里面填。
他没去过鸿宴楼七层,但他知晓去那里吃一顿饭,可以顶的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县一年的税收。
宇文君柔和一笑道:“不碍事的,最近我在皇都的一切开销,都算在了平王殿下的头上。”
孙良顿时原形毕露道:“这感情好,有王爷掏腰包,不吃白不吃。”
高志乐呵呵的笑道:“也是啊。”
旋即,四人直接去了鸿宴楼,一路上,高志虽无试探武宓的深浅,可他一直都在心里默默地沉思着。
对于参加过八顾之宴的高志而言,遇见武宓,是一件格外敏感的事情。
鸿宴楼,七层。
宴席之初,孙良大口朵颐,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形象,高志倒是细嚼慢咽,却也没有和宇文君过多说话。
宇文君看在眼里,心中有些感动。
有些事的细节,不需要去细致推敲,便可知晓全部。
待得两人吃的差不多了,孙良擦了擦嘴,由衷的赞赏道:“托宇文公子的福气,头一吃到鸿宴楼七层的八珍宴席,大饱口福,不枉从北方走一遭了。”
宇文君惭愧道:“二位远道而来,我却不知,有失远迎,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。”
随即,拿出了一张金票,是柳青华给他的那一张金票。
“一番心意,希望叔叔不要笑话了。”宇文君轻声道。
于情于理,他都欠下了孙良和高志的人情,且这个人情无法用黄金万两来衡量,若非高志拦住了王长生的马车,也许此刻的宇文君已身陷囹圄之中。
孙良豪迈一笑道:“公子无需如此,我们师徒两人的确是寒酸了一些,但修为到了这个地步,自然不困于钱财多寡。”
“我这个徒弟往后要去你的恒昌宗,我也拦不住他,我也没有多余的要求,只是尽量希望公子可以保证高志安然无恙。”
宇文君重重的点了点头,一个师父可以教导出一个七律,所花费的心血可想而知,孙良真的经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刺激。
孙良畅然一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久留了,继续过我自己的小日子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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