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。”
“若冒然动了那里的山水,其余州郡的刺史必会大动干戈。”
井寒清也没想到高志去了就一心为民,本以为是走阳谋路子令陈典下不了台。
一州之地,连接数州之风水。
宇文君苦笑连连道:“既要保证风水,同时也得发展民生,难办啊。”
井寒清无奈说道:“那里土质稀松平常,庄家粮食产量落后,并且冒然改天换地,会受到风水地气反噬。”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
宇文君思来想去道:“若种植药材,你觉得如何?”
井寒清摇头道:“郭氏家族距离大春州不远,若那里山水适宜种植药材,恐早就有了起色。”
宇文君沉思道:“高志发展水产一事,并非不可为,只是路数得改一下,如高志所言,伯牙郡也只能发展水产,其余路数,皆死路一条。”
言语间,黑狮子转悠到了大殿里。
井寒清与几位貌美的侍女同时望向走进来的黑狮子,一脸欣赏,麒麟真的是稀奇宝贝。
宇文君也跟着几人看向了黑狮子,表情耐人寻味。
黑狮子被众人如此打量,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,透出沉吟之声。
宇文君嘴角微微上扬,猛然间想起麒麟对风水气运一事极其敏感,开荒重任,兴许得落在黑狮子头上。
笑颜道:“明日我便出发,前往伯牙郡。”
井寒清此刻也回过味来了,愈发欣赏黑麒麟。
从头到尾,黑狮子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深夜,伯牙郡,郡守府。
府邸一切从简,虽有假山,却无湖泊,且假山都是粗制滥造的那种,陈典月下独酌,姿态随意,流露出江南公子的风流烂漫。
如此年轻,就成为地方郡守,可谓是少年得志。
陈典未来得及庆祝,就已陷入了惆怅,他不知谢一鸣此举是何用意,来此地养望,该如何?
撸起袖管,光着脚丫,前往田地里劳作?
还是扛起扫帚,将街道清扫的干干净净。
地方百姓或许看不出这些痕迹,官场中人必会耻笑于他。
陈典觉得,当初争夺八顾之名,都无眼下这般艰难,不说步步艰难,纯粹是连路都没有,作为第一个大张旗鼓来北方入仕的南方世家子弟,陈典是怀有希望的。
作为父母官,发展民生,繁荣贸易,昌儒办道,大兴文武,而今所有设想,都不过镜花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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