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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东面擂台,第一场,唐宇对上了一位号称槐荫宗的嫡传弟子,那人名曰崔炎,其貌不扬,身材普通,甚至连手中长剑都是不足五两银子的劣质铁剑。
可就是这一位朴素的青年,意气风发的拿下了唐宇。
剑刃抵在丞相之子的眉心处,只需微微寸进,便可取其性命。
唐宇凝望崔炎,尽可能保持体面,玩味笑道:“我竟不知灵都中竟有剑意如此超绝之人,还是同辈中人。”
“失敬失敬。”
探出右手,微微拨开抵在眉心处的剑体,可这柄劣质的铁剑如乌金浇筑,竟丝毫撼动不得。
崔炎神色如常道:“公子若突然偷袭,我该如何自处?”
围观的群臣们吓出了一声冷汗,却无人敢斥责这位朴素的青年剑客,某人下意识瞥了一眼观礼台,心中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。
却不知该如何向唐公子提醒。
所幸丞相之子敏锐过人,眼神略带幽怨,抿嘴一笑道:“是我技不如人,多谢兄台承让,方才多有不识大体的地方,还望兄台不要记在心上,有时间可去我家喝茶,到时候在下必亲自做陪。”
崔炎收回铁剑,微微低头,平和应道:“喝茶就不必了。”
唐宇郑重其事双手抱拳道:“多谢赐教。”
丞相之子便这么出局了,群臣反应各有不同,毫无悬念,这位青年剑客成为诸多臣子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这人着实有些破坏气氛。
使得这座擂台的氛围诡异起来。
观礼台上,灵帝饶有兴致的问道:“王弟,这一出作何解释?”
灵和王微笑道:“王兄回归都城当日,我也不曾去迎接,也没有进入宫廷和王兄喝上几杯,便想到了这个法子,算是给王兄赔个不是。”
灵帝笑而不语。
镇安王玩味笑道:“从小到大,就你的馊主意最多,今日我只是观战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灵和王故作委屈道:“王兄这话说的可就太没人情味了。”
镇安王不想就这个话题多做回答,问道:“邱北那里可会出现类似的意外?”
贵族子弟,偶尔翻船,也在常理之中。
灵和王笑问道:“那王兄想不想有那么一个意外呢?”
镇安王顿时鼻孔猛地出了口气,撇嘴道:“你就是这么赔不是的?”
灵和王连连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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