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河。”宇文君略有伤感道。
其实许多伟大的理想,都会牺牲掉无数的不伟大的人,想来也是一件极其残酷的事情,可若是不斗争,就无法分出对错,以及尊卑贵贱。
世间阴阳二气流转,矛与盾相互错位,有生就会有死,虽说是规律,可是许多人,也的确是冤死在了汹涌滚烫的历史洪流中。
广丽闻言,心酸不已道:“我族不知多少生灵,葬身在了人皇剑下,可现如今,与人皇陛下又成为了盟友,想来也有些讽刺。”
“局势不停的变化,敌人可以化作朋友,朋友也可以变成敌人。”
“而世上所有的新鲜感,便来自于无穷无尽的变化之中,修行之人,又要驯服,去吞噬这种变化。”
“我很想知道,世界的尽头在何处。”
宇文君一阵沉默,许多因果,看似有规律,可细细品味之下,又没有规律。
或许,那位痊愈之后就可半步万端的魔君陛下的感悟会更加深刻。
……
路上,大军沉雄而浩荡,最中央的战车内有两人,一人是镇安王,另一人是齐瀚。
身为飞龙骑军的首领,齐瀚已步入无极境,算是被宇文君借调而来之后发生的一件好事,若一直都在岳擘麾下,齐瀚想要进入无极境,恐还需更多的磨炼。
“宇文君已知晓了消息,这一次出兵,也多亏了宇文君拿下了太苍城与霜月城,什么都想到了,却没有想到宇文君竟然开始折腾新政,小家伙的心很大,比天都大。”镇安王耐人寻味的笑道。
获得一场大型战役的胜利虽然困难,但与彻底将新政在这个世间铺展开来的难度比较起来,前者似乎要更加容易些。
镇安王不参与灵族的内政,可不代表镇安王不懂。
齐瀚闻言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也懒得思索宇文君的主张。
不过当下的齐瀚对宇文君是服气的,彻底服气了。
谁会想到,大争开始以来,第一个攻城拔寨的人是一个年轻人,还拿下了三座城,还在这三座城里执行新政。
齐瀚想到这些,有那么几个不经意的瞬间,是真的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,是不是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要一飞冲天,龙腾九霄!
“我想要单独与宇文君喝一顿酒,可我不知如何开口!”齐瀚忽然说道。
现如今,连岳擘都在宇文君的统御之下,故而齐瀚是真的找不到一个正当理由,可这件事又是齐瀚最近这些日子最想要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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