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很快赶去医院,做了全面检查,结果出来后,没发现异常。
主治医生判断,乔湛北刚苏醒不久,身体各项机能还没完全恢复,出现这样的情况,属于正常现象。
出了医生办公室,叶眠抱住了乔湛北,她仰着脸看着安然无恙的他,心上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。
他也反手抱了抱她,心也安了下来。
乔湛北一直没放弃找江凛,这个对叶眠心怀鬼胎的危险疯子,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。一天不抓到,就留有一天的隐患。
十天后,乔湛北接到消息,江凛落网了。
阴暗潮湿的地下室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臭味。
皮鞋鞋底踩踏水泥地面,发出清亮的响声,灯光照亮男人清隽冷峻的脸,他在一张铁桌前站定。
“乔总,他什么也不肯交代。”手下上前,对乔湛北毕恭毕敬道。
乔湛北眯着眼眸,摊开掌心。
一根高尔夫球杆,被恭敬奉上他的手掌,他握住。
银色的铁桌,锈迹斑斑,男人双手手腕被铁质手铐拷着,双脚拷着脚铐,他西装革履,坐在一把椅子里。
江凛他缓缓抬起头。
金色细边框眼镜,散发出幽冷的光,透明镜片底下,他狭长的桃花眼里,眼神幽冷。
江凛半眯着眼眸,高仰着欧米茄形的下巴,嘴角勾着谑笑。
乔湛北冷冷地睨了他一眼,挥起球杆,朝着他那张精致斯文的脸上挥去。
江凛扭头,眼镜飞了出去,白皙无暇的半边脸颊,被砸出淤青。
“说,为什么逼叶眠嫁给江浔?你跟江浔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乔湛北冷声问。
他还卖药给上官霆,害他。
江凛转过脸来,半边脸颊已然高高肿起,他嘴角的笑意扩大,笑得肆无忌惮,眼神紧盯着乔湛北。
他以表情回答了他。
不说。
乔湛北抡起球杆,朝着他的头再次发狠地打去,球杆还没落下,他突然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“乔总!”
手下看着突然倒地的乔湛北,心惊地大喊。
“呵……”江凛看着这一幕,咧着嘴笑开。
他森森白牙上,染着猩红的血,阴鸷的眼神中渗着寒意,原本清冷的气质也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。
一切,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乔湛北昏迷不醒,三天后,他的脊髓液化验报告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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