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厌问道,说话的同时,看了眼郡主旁边的黑衣少年。
“不得已而为之,我被敌人追杀,才想出这等办法。”牧青瑶简短道。
白厌闻言单膝跪地,低头道:“微臣来迟一步,罪该万死。”
牧青瑶连忙上前搀扶道:“白将军何罪之有,快快请起。”
白厌起身后,懊悔道:
“方才那朵莲台,微臣远远看到,不知敌友,未曾贸然出手,若知是郡主之敌,微臣拼尽全力也当援手才是。”
“不怪白将军,你来得已经够及时了。”牧青瑶道。
白厌苦笑了一声,朝云缺颔首示意,道:
“多亏这位小兄弟,否则我这个金吾卫指挥使也该做到头了,在下白厌,小兄弟尊姓大名。”
“云缺。”云缺报出名号后,加了句:“打猎的。”
“你猎的,应该是妖。”白厌微笑道。
“何以见得?”
云缺倍感好奇,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陌生人看穿身份。
“看你的手就知道了,八品武者以打熬本体为主,搏杀反而在其次,拿刀与否并不重要,而你的手有一层老茧,比起常年拿刀的边军都要厚实,所以你的猎物,只能是妖,你是一位常年杀妖的猎人。”
白厌微笑道。
“其实我是砍柴的。”云缺同样报以善意的微笑,并反驳了对方。
你说我是猎妖的,我就得是猎妖的么,我常年砍柴一样能磨出一手老茧。
“是我看走眼了。”白厌不以为意,笑道:“小兄弟砍的柴,煞气可够重的。”
云缺呵了一声,表面平静,但心头暗惊。
这个白厌不简单,居然能看穿煞气!
要知道云缺不刻意散发煞气的时候,外人很难看出端倪。
白厌来得太快,以至于他到了有一阵儿,身后的禁军大队人马才赶到。
这时白厌的那匹白马忽然人立而起,前蹄腾空,发出一声唏律律长啼。
白马的躁动,是因为对面大路上冲来一匹黑马。
黑马与白马的轻灵不同,如狂风般轰鸣而至,马蹄落下的同时会在地面踏出一个坑来。
白厌拉住缰绳,白马立刻安静下来,一双马眼清澈通明,灵动十足。
云缺对白厌的坐骑很好奇。
之前还以为是妖兽,结果并不是,而是正宗的马匹,毫无妖气。
但白马的速度之快,几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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