锭,有的扔银票,其中最大面值的一张居然有二百两!
不大会儿,云缺桌上堆满了银子,差不多一千两。
扔完钱,这些男学子纷纷离开,大多带着懊恼唏嘘之色。
最后一个年轻学子离开前,朝着云缺挑起大拇指,道:
“一个字,服!”
等这帮人走后,云缺莫名其妙。
难道学宫里有钱人太多,看自己吃不起饭,都来接济?
不对呀!
就算自己当乞丐,也要不来这么多钱。
这是一千两银子!
又不是一千个铜板!
如果学宫里随便能赚到这么多,整个晋国的乞丐怕不得全都集中到学宫门口,一辈子不愁吃喝了。
正疑惑着,一个面貌老成的学子坐了过来。
说是老成,其实就是显老,应该不到三十,但看起来足有四十多岁。
这人神态温和,拿出个厚厚的小本子,道:
“恭喜师弟,我来对照一下赌约,这是寒师兄的一百两银票,这是吴师弟的二十两纹银……”
这人将桌上的银子与册子上的记录一一对照,很快点头道:“总共九百七十两,一分不差,都在这里了,下注者二十六人,现有二十五人履约。”
云缺听得愈发糊涂。
“这位师兄,你说的,是什么赌约?”
“你不知道?”对方比云缺还诧异。
“当然不知道,我昨天才来学宫。”云缺道。
“原来是新入学的师弟啊,师弟运气真好,一来就能让舞仙子开口。”
云缺更糊涂了,道:“师兄能否说说,这钱和赌约到底怎么回事,谁又是舞仙子?”
“误打误撞居然也能天降横财,师弟的财运实在惊人呐!我叫房石,百花殿学子,家里是做小买卖的,我在学宫里售卖一些杂货,记录些赌约之类,赚个饭钱。”
房石容貌普普通通,天生一张笑脸,眯起眼睛显得十分和蔼。
房石很有耐心,将赌注的来龙去脉一一解说。
很快云缺恍然大悟。
舞仙子,指的就是刚才的阿梅。
赌约,是百花殿一些男学子自发而来,赌谁能先让舞仙子先开口说话。
据房石所言,舞仙子入学宫以来,从不与男人说话,犹如冰山美人,由于样貌太美,舞姿又无比迷人,被男学子们冠以仙子之称。
云缺刚才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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