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感受了一下,周围的阴气已经逐渐退去,很快消失殆尽。
神道……
云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。
从剑平之的表现来看,所谓的神道,不就是跳大神儿吗!
让死者的魂魄上自己的身,从而给家眷留下最后的遗言,这种骗局云缺五岁那年还和梅钱一起用过,转过年六岁的时候就不用了,因为上当的越来越少,得换个新办法才行。
云缺很想大笑两声。
这种神道,我五岁就会了!
而且演得比剑平之还像!
过了不久,剑平之眼白恢复,从地上爬了起来,气喘吁吁,好似刚才耗费了很大气力似的。
“在下不负众望,终于查清妖山血案的真凶。”剑平之神色沉重的道:“凶手,是个怪物!”
秦蒙问道:“剑先生,可看得到那怪物的真相。”
“呃……这个看不到,我只能召来亡魂,展现出他临死时候的状态,至于他临死时经历了什么,看到了什么,需要更加高深境界的神道造诣才行,我现在还达不到那等境界。”剑平之一张大脸不红不白的道。
云缺在旁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如果自己是大祭酒,这时候肯定先一顿老拳招呼过去。
秦蒙缓缓颔首,语气平和的道:
“剑先生辛苦了。”
剑平之急忙摆手,大气道:
“为了学宫千年的名誉,为了惨死学子的冤情,辛苦我一人算得了什么!身为学宫先生,首先要明悟天下大义,唯有一身正气,方可为人师表!”
这番说辞,令两侧的十余位先生纷纷呆滞,目光茫然。
鸿儒殿先生柳停风手里的羽扇没拿稳,缓缓落地。
云缺都听呆了。
看了看旁边一脸正义的剑平之,云缺在心里升起了一份古怪的敬佩。
人的脸皮,云缺认为总共分为三种。
一种是脸皮厚的,这种人活得轻松,可谓脸皮厚吃个够。
第二种是脸皮厚如城墙的,这种人不多,但活得最为潇洒,什么自尊什么廉耻统统抛弃,有便宜就占,小孩儿的糖也骗。
第三种是不要脸的,云缺就是这种人,直接把脸皮扔了,脸皮再厚又能如何,我脸都不要,谁怕谁?
云缺始终认为在脸皮这方面,自己做到了极致。
但今天看到剑平之的所作所为后,云缺发现自己错了。
脸皮论,还有第四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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