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现如今的晋国已经不是殷子受在位,而是一位女帝登基,此人是阜南王之女,颇有才华,将晋国至理得井井有条,并没有饿殍遍地的情况,更没有妖邪作乱之说。”
另一名文臣点头道:
“大燕虽然灭国,但燕皇将根基打得牢固,殷子受才是昏庸无道,他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,窃国之贼罢了。”
云缺没急着走,在旁边听着,大唐果然有明白人。
唐皇缓缓颔首,感叹道:
“大燕北邻妖都,南接草原,西面是十万大山,东面是敌国邵武,可以说四面受困,能将大燕延续至今,燕皇,是个人物,可惜战死得太早,被奸人窃国,时也,命也,即便燕皇战死,改朝换代,百姓也还算安稳,如此根基,确实不易啊。”
云缺听唐皇的语气,好像他对晋国十分了解似的,于是问道:
“父皇,去过晋国?”
白隆佑道:
“朕没去过,但誉儿去过,他曾在学宫求学三载,去年年初才学成归来。”
云缺听完恍然大悟。
原来太子在学宫住了三年,竟是学宫学子。
算算日子,太子白誉从学宫返回大唐之际,正是云缺刚进学宫的时候,几乎是前后脚,正好错开了。
白誉道:
“晋国虽小,却不乏将星,阜南王手握铁浮屠战无不胜,儒将白厌精通兵道,被誉为神箭,晋国皇帝殷子受才是拖累晋国的罪魁祸首,如今阜南王之女登基皇位,阜南王定可大展宏图,打造出一支无敌大军,晋国的未来,不容小觑。”
那位对大晋十分了解的老臣点头道:
“太子殿下说得没错,听闻晋国新出了一位平天王!年纪轻轻便已经声名显赫,近年来晋国经历几次危机,均为那平天王所解,堪称扶大厦于将倾,人中之龙啊!”
一听这话,云缺精神起来,心里挺美的。
没想到自己的名号,居然传到了大唐,还被誉为人中龙。
老臣叹了口气,继续道:
“只可惜,那平天王成了阜南王的女婿,空有一身才华,只能围着女帝打转,阜南王打了一手好牌呀,用一个女儿,绑住了一条龙,把龙,硬生生变成驴子,整天给阜南王一家拉磨。”
又一名老臣出言道:
“估计那驴子还是年轻,以为自己位极人臣,前途无量,殊不知被人家算计了,其实也难怪,磨盘太好,再强的驴子也会心甘情愿的拉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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