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变得有些尴尬,道:
“最近辣的吃太多,痔疮犯了……”
寒刀的神色很快从冷冽变成呆滞,又从呆滞变成茫然,接着从茫然变成愤怒。
哐当一声,寒刀摔门而去。
走出老远,寒刀站在一棵树下,狠狠了换了几次气,眼皮狂跳不止。
“我为什么要闻那种东西……呕……”
干呕了好一阵儿,寒刀才恢复过来,贼人没抓到呢,这位镇殿将军变得有点虚弱。
痔疮,鲜血,纸团。
这三样东西组成在一起,不就是擦辟股纸吗!
寒刀强忍着恶心,匆匆去别处寻找,他已经在心里发誓,今后看见驸马肯定绕着走。
太他娘恶心了!
从门缝里看到寒刀等人远去,云缺终于松了口气。
蒙混过关。
倒也有点收获,至少云缺看出了寒刀的弱点。
这家伙有很重的洁癖!
那就好对付了。
恶心人的本事,云缺如果说自己是第二,普天之下没人敢认第一。
坐回椅子上,云缺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。
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真像。”
堆泥巴的手艺,云缺绝对娴熟。
小时候与梅钱经常玩泥巴。
每当下完雨,两人会各自堆出形状不同的泥巴,互相比较,看谁的泥巴最好看。
不过每次都分不出胜负,两人都觉得自己堆的泥巴是第一。
于是避免不了的会发生一次泥巴大战,互相用捏好形状的泥巴往对方脸上糊。
为了占便宜,云缺最先捏出大便形状的泥巴,这样糊在梅钱脸上才过瘾。
之后梅钱也学会了,一下雨,两人就开始捏大便形状的泥巴,然后互相糊脸,乐此不疲。
这种游戏,云缺记得与梅钱玩了大半年。
后来闹崩了,梅钱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理睬云缺,并且充满敌意。
原因是一次糊泥巴大战过后,梅钱发现自己脸上的泥巴,居然是臭的……
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。
云缺望着墙角的泥巴,在心里感慨着美好的童年。
不多时,泥巴开始无声无息的坍塌,化作满地沙土,然后便是长久的宁静。
可能躲在屋子里的神秘人,也与寒刀一样,都有点恶心……
半晌后,干透的沙土缓缓腾空,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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