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皇微锁眉峰,没有意外,也毫无懊恼,神情冷淡的抬手抹去了镜面上的字迹。
秦皇站在铜镜前暗自沉吟,自语道:
“少年城居然坍塌,左兰山在搞什么东西,让他收复少年城,又不是毁了少年城,莫非局势有变,连左兰山也掌控不住……”
秦皇的眉峰锁得紧了几分。
丞相的能力,赢開自然了解。
别说少年擂只是一份计划,即便让左兰山直接出手降服满城少年,也是手到擒来的事。
少年城的坍塌,宛如一份阴霾,蒙在了这位大秦帝王的心头。
若是连丞相都无法镇住的局面,说明少年城里出现了极大的变故。
太尉整顿兵马,没在天龙城,秦皇犹豫着派遣影卫还是自己亲自去查看。
秦皇在铜镜前沉吟不语,镜中人却再次抬手开始写字。
很快一行字迹浮现在镜面。
‘秦外之地,踏之必亡,短命帝君,可笑至极。’
写完这行字,镜中人可能觉得不满意,又在下面加了三个哈哈哈。
秦皇凝视着镜中的倒影,冷声道:
“笼中之鸟,羽翼尽折,无身无命,可悲至极。”
说罢一挥袍袖,朝着殿外行去。
转身之际,秦皇还没忘对韵,道了句呵呵呵。
镜面的字迹消失,镜中人扬起的嘴角回落了下去,脸色变得无比郁闷,朝着远去的秦皇竖起了中指……
走出大殿,几步之后,秦皇出现在丞相府的大门外。
推门而入。
家丁一见是皇帝亲临,跪了满地。
秦皇直接来到存放地动仪的密室。
“何时发生的事。”
秦皇沉声问道。
年纪较大的白衣家丁立刻如实道:
“就在刚刚!一炷香之前!”
秦皇点了点头,望了眼地动仪上代表少年城的小小城池。
城没有完全坍塌,缓慢崩裂着。
细碎的灰石在城池四周飘荡,小城好似被一团沙尘笼罩,变得模模糊糊,朦朦胧胧。
确定地动仪的变化后,秦皇就此踏出丞相府,几步之后,站上了天龙城高高的城头。
夜,以至最深之时。
一身黑衣的大秦之主,在黑夜里望向远方,高大而笔直的身影犹如一尊雕塑,在夜风中巍然不动。
守城的军兵很快发现了城头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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