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五品小家,那家里女孩儿们的婚事倒是简单,但眼下随着盛家逐渐势大,这对三个兰归宿的讨论就得重新再考量起来。
陆泽笑了笑:「如兰跟墨兰的婚事自是我跟大娘子商量。」
「明丫头...」
「她现在又是个什么想法?」
老太太微微挑了挑眉。
她读出来了这个儿子的话外之音,自是说的是那位齐国公府的小公爷。
这时候的老太太没忍住叹了口气,只感觉头格外的疼。….
以前的时候两家地位身份相差悬殊,而现在看起来似乎又是掉了个个头,盛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,而原本门庭若市的国公府眼下变得门可罗雀。
......
「元若这段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里,饭菜都没吃多少。」
「这样子下去,还没撑到这次春闱,人倒是先倒下了就。」
平宁郡主倚靠在床榻中间的平桌上,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一圈,面容蜡黄,一脸憔悴的模样,跟往日那容光焕发的模样比起来判若两人。
她幽幽叹了口气道:「元若是在怨我。
」
此刻的床边放置着一张红木凋花太师椅,上头坐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,神情温和,但脸色上带着微微郁色:「母子之间哪里有什么过去的沟壑,眼下陛下恩科再开春闱,元若不过是想着为家里争口气才日夜苦读。」
平宁郡主紧了紧身上裹着的华丽凋花棉被。
她这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。
甚至因此还连累到了儿子。
郡主娘娘哽咽道:「原本我家元若在汴京城里是多么受人捧着的人物,受我这个母亲的连累在京里都抬不起头来,平白无故被人指点嘲笑。」
「荣家姑娘出事的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因为那王妃在出事的前日便跟我说过,这荣家敢跟邕王府打擂***全就是在找死,我后来才知道这门亲事背后还藏着条人命。」
齐国公看见妻子如此神态,轻轻抚摸了她的凄苦脸颊。
虽然二人有时候会因为对事情看法的不同而发生争吵,但何曾见到过那般要强的妻子会是如此模样,轻声安慰道:「邕王一家行事本就狂扈,在得知自家有着从小宗继入大宗的可能后,终是在汴京城展露本性,如今邕王膝下几子全部被官家剥褫了皇族身份;而兖王跟荣家一伙人的结局也注定。」
「谁能想到,最终的储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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