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棉袄。
“身材真好,这年头又没减肥药,也没健身房,纯天然的居然也这么好,没天理了。”包资一边给项云娇脱衣服一边念叨着。直到项云娇身上只剩下那件紧紧贴着的防水衣。包资突然感觉到一丝的寒冷,原来是盔甲早已结冰,现在到了屋中,冰块受热融化,好不容易给体温烤干的内衣又沾湿了。包资苦笑一声,解去自己身上的盔甲,将乾坤刀放在项云娇的身边。又脱去身上沾湿的内衣,只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内裤。
包资看着自己的形象,在看着床上那凹凸有致的大美人,雄性荷尔蒙突然喷发出来。包资心中一惊,这内裤在大明朝可不是说有就有的。于是在小屋壁橱中,翻找了起来。终于发现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叠衣服,那沈锡与自己身形相仿。却也适合自己穿,便抽出了衣服。不想却带出了一团布包。落在地上,发出叮当一声,布包散开,包资一见,顿时长大了嘴巴。
那团布包散开,里面却是一只酒坛,酒坛通体金黄,金光耀目。酒坛的边缘乃是罕见的紫色,想必是紫水晶镶口。而酒坛里面却藏着一只酒壶,包资拿出酒壶,那酒壶通体透明,不知是何种材料所制,如同玻璃一般透明,却又像冰块一样纯净,在火光的照耀之下,却又流光四溢。最让人惊讶的壶中却有一点墨黑,恰如点睛之笔,又如一颗葡萄嵌入其中一般。包资自然是识货之人,一见此两件事物,便知绝非一般人可以获得的旷世奇珍。包资忍不住了摸了两把:“哎,再好的东西也不是自己的。没摔坏就好,摔坏了我也赔不起。”说罢,拿出衣服,自己穿上之后,便将两物包的严严实实的放归了原处。
窗外不远处,只听得一声轻轻的抚掌之声:“果然君子。”
包资穿好了衣服,这才看到项云娇躺过的床上已然一片湿答答的痕迹。包资心道,要是把被子都浸湿了,她如何能睡?只能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。包资一阵头疼,低声看着正嗷嗷待哺的二弟,心道,那样岂不是我更不能自控?
转念一想,我若乘人之危,又与那个王山的二货儿子有什么区别?顿时心中一阵清明。
包资伸手拉下了项云娇的防水衣,口中不断的碎碎念: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是我的,以后还会是我的。
当把项云娇水衣整个脱下来的时候,包资还是忍不住的呼吸一滞,立刻掀起旁边的被子,盖住了她的身体。口中说着,我不看,边把手伸入被子之中,去解她早已被撕裂的染红的亵衣。不想触手之处尽是一片温软之地,包资心中清明,自然知道摸到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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