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服,我这辈子只怕都穿不上干净的衣服了。难道你不知道这洗衣服须得用皂角这个东西么?还有,洗衣服是用手洗,不是用脚来洗的。”融子看着包峰手指着的那两个小脚印,忍俊不禁。包峰苦笑道:“这衣服你也别洗了,陪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融子本就没干过这些粗活,如今叫她出去走走,自然高兴,没准还能找到机会逃跑。就这么跑了,似乎太便宜这奸商了,一定要把他的不能自理,再逃走。融子想着包峰被自己殴打的鼻青脸肿,竟笑出了声。“不就出去逛个街么?有那么高兴?”包峰疑惑的问道。“要你管。”融子头也不回,径直往前走去。“前面是墙,没有路!”包峰喊道。融子脸上一红,转过身来,与包峰擦肩而过:“奸商!”
这中立酒馆,本是十三名下的聚贤楼,紧邻西湖,在杭州也算的旺铺。转为中立酒馆之后,更是带动了四周的产业。如今西湖上的游客也日益增多。
不紧不慢走了几步,便见西湖之上,水光粼粼,碧波如镜,桥影照水,水映游人,雪映红妆,面如桃花。湖山胜景如画图般展开,千般风情,任人领略。其间仕子穿梭,游人如织,情景十分的热闹。
包峰捡起一块小石子,投于湖中,激起了一波波的波澜,扩散开来“融子,我四哥有封信给你?”
“我可不会画押的!”融子说道。
“我四哥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,你看了便知。”包峰将方勉的信递了过去。
“反正不是什么好事!”融子嘟嚷着拆开了信件,只见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:“融子小姐,昨日方勉多有得罪,实属无奈。这杭州风云际会,山雨欲来,你一番邦女子,孤身在在外,难免遭遇不测。方勉那日怒叱将你留下实属掩人耳目,中立酒馆之中来往之人不乏有身份之人,一旦知晓你是中立酒馆之人,将不会再有人敢拿你如何。待将来,开了海禁我便送你归国。若是不能,那便将你送过鸭绿江。”
方勉字句之中言辞诚恳,又陈述了缘由,融子一见此信,便将心中不快统统扫去:“包峰,你去告诉你四哥,融子误会他了,实在对不住了。”
“四哥自然知晓地,这是你第一次没叫我奸商。”包峰笑道。
“奸商,哼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包峰无言以对,丢过去一锭银子:“还你十两银子,这下总行了吧。”
“我才不要你的银子!”融子捡起银子,按在包峰手掌里:“我花钱请你引路,你引我到了,那便是你赚的。”
“那你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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