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岳顺利过关之后,便被引入内间。紧接着一位相貌俊朗的年轻才子站起来说道:“惜玉小姐,先前在诗赛中,那位闵先生曾说过,诗词本就是人类的行为艺术,不如不分。既然已经开了先例,那不如惜玉小姐也行个方便。”
方勉几兄弟怒目而视,谁都知晓,这词自然要比诗难得多,闵岳在诗赛作词,实则是在给自己增加难度,而现在这位才子要将词改为诗,明显是在给自己减少难度,却还冠冕堂皇的推到了闵岳的头上。方勉便站起来说道:“这位公子,你为何不将词改为歌或者赋呢?”
那公子冷笑一声:“你是何人?”抬头一见去年将他们尽数刷下的丁煜赫然恭恭敬敬的坐在他们身边,似乎没有那股特有的傲气。心中便开始起疑,丁煜是王爷最得意的门生,颇有才华。平日里对他们这些才子,公子更是盛气凌人,恃才傲物。如今对着眼前这个病恹恹的青年,却是谦逊有加,到底是什么原因呢?
方勉眼中寒光闪闪:“我是何人重要吗?我们都是同一个目的,为了走到最后。你不觉得你此话是在损害我们诸多才子的利益吗?你一个堂堂大才,竟然说出这样要求降低难度的话,我若是你。不若在那诗赛之时,便留下诗章,扬长而去。”方勉此言极富艺术,只言片语之间,便激动当堂的才子义愤填膺。无论哪个年代,是才子都会有些清高,宁可技不如人,绝不自取其辱。
丁煜笑着凑到方勉耳边说道:“此人是杭州巨富商贾周家的子嗣,名为周健。其祖曾是县马,后建文帝撤藩,他们便来到这杭州,在杭州做起了生意。靠着县主的关系,生意直达京师,越做越大。在这杭州也算是一方人物。”
方勉笑了笑,低声说道:“其祖乃是吃软饭的,其人又是官二代与富二代的结合,这种人多数靠祖上庇佑,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,不思进取,难求上进的废物。所以他纵然有才,也很有限,至少比不上他的破脾气。”
丁煜瞪大眼睛:“和方兄聊天,总有惊喜发现,只是这吃软饭是什么意思?”
方勉笑了笑:“现在也不着急这去过关,且由他们先纠缠,我给你讲个笑话。说是很久以前,有个有钱的老寡妇包养了一个小情人,两人有一天下馆子吃荷叶米饭,店小二问小情人:“二位是吃硬点的还是吃软点的?”小情人知道老寡妇牙口不好,为讨欢心,赶紧答道:“吃软的!”小二听了呵呵地笑了:“老太太吃软的,你一个大小伙子也吃软饭呀?”从此吃软饭一词粉墨诞生了。”
丁煜哈哈大笑道:“方兄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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