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,还不想说实话?莫非要本官上刑?”王鸨母赶忙跪倒在地,磕头如捣蒜地说道:“我说,我说,先前有个官人要买这个四个婢女,老小人也同意了,她们却不愿。这听琴便跑去找来华戟与柳雪儿,气势汹汹,老小人无奈,只得召来了这百余壮丁前来,不过大人,他们真的不是小人私养的啊,他们只是这杭州的小混混。被小人许以重利,这才前来。事发之时小人一时害怕,便藏在一边,不想竟然发生了这样的血案。”
华戟上前一作揖,说道:“这个老妇,说的只有一半对。前面是华戟先动手,打了那出言不逊的奴才,只是这后面的奴才竟然以刀相向,欲取华戟性命。大人你说我是防还是不防?”
王山愣了愣说道:“若是真的危机你的性命,自然须得还击。”华戟笑了笑:“那便就是了,只是这些家奴,哪里是华戟手下训练有素的兵丁的对手?自然被打的落花流水,这刀枪相加,自然难免伤亡,既然王鸨母说是杭州城中的小混混,便当华戟这拱卫军试刀之用吧,也算为民除害,他日到了贼寇面前,能够更加的奋勇。”王山眼珠一转,却也无计可施,转而说道:“这听琴等侍婢有卖身契在王鸨母手中,你们这般强抢,只怕不合道理吧。”
王鸨母便大声叫道:“对,对,我有她们的卖身契。”方勉微笑着走上前来,说道:“大人,其实此番我们是为这四婢赎身的。”
王鸨母便大叫道:“谁说要卖给你们?我偏偏不卖!”
王山低头说道:“这买卖是双方愿意的事情,如何能强求?方勉你还是将听琴还于她吧!”听琴却哭泣着走上前来说道:“大人,这鸨母要将我们卖于他人*,求大人放过我们吧。”
王山冷笑道:“你这侍婢,好不识趣,这风月之所,本就是男欢女爱之地,何来*一说?”听琴心中一拧,身子晃荡了几下,险些晕倒。柳雪儿赶紧上前一步说道:“王鸨母,先前我在你万花楼中,你早已将这四婢送于我了吧,现在如何有反悔了?”
王鸨母看到柳雪儿便气不打一处来,尖声喊道:“是你先失约在先,跑去中立酒馆,害的我这里生意一落千丈。”柳雪儿哼道:“我在你这里多年,未曾问你要一分银子,难道还不值这几个婢女?”
王鸨母眼珠子一转:“这听琴你带走便是了,但是那观棋,吟书,临画三人,是万万不可带走的。”柳雪儿叹了口气道:“那就先把听琴的卖身契拿来吧。”那老鸨伸出肥手在那肥硕的胸前一掏,便掏出一大把的契约,想来祸害了不少女子。从中挑出听琴的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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