噜一声吞了下去,看他嗓子眼里塞的满满的往下滑,惊得咽了口口水,看到老七涨得满脸通红,才想起给老七捶背揉胸直到老七缓过神来。这才舒了口气,问道:“老七,你们出海之时,我那咬咬可好?”包峰上次出海,因为是第一次来着人丁兴旺的杭州,带上咬咬有诸多不便,便将它留在了岛上,这一来便再也没回去过,如今也一年有余,心中怪想那匹小狼的。
老七兴奋的笑道:“咬咬长的好大好大了,力气也好大了,每天都背着我在海边转悠,有时还会抓鱼回来,偶尔也会抓只兔子回来。我便烤了,我们一人一狼一起吃。咬咬天天与我吃在一起睡在一起。我练功的时候它就趴在一边陪着我。我读书的时候就靠着它身上。”包峰眉头一挑,嘴角一抽,我家咬咬是狼啊,不是马,不是狗也不是猫啊。怎么尽是去干些抓鱼摸虾,逮兔搏鼠这些阿猫阿狗干的事?不过看来咬咬也过得不错,至少没想我。包峰嘿嘿一笑,也不再问咬咬的事,突然想到老李在岛上被困许久,心中依旧有些不安。
“那你们在岛上吃的可好?”包峰问道。
老七点点头,说道:“平日里,我吃什么,它吃什么、冬日里,它吃什么,我吃什么。”这话听着好笑,却又令人深省。平日里,农作物有收成,大家都吃得好,这冬季,余量吃完,只能靠野味度日。偶尔吃一次鲜美无比,长期吃这野味,久而久之也会腻味的。
一众汉子吵吵闹闹,觥筹交错,不多时,便窜入桌底好几个。只有几个酒量好的依旧再火拼,不多时,也都各自翻倒在地。幸好这大厅乃是特制,为了醉酒而建造,厚实的绒毛地毯铺满地面,大家都是习武之人,身怀内力。一旦喝醉了倒也不会吐出来。
众女眷,莺声燕语,也不管那些臭男人,只觉得方才声震如雷,现在却只能听到喘息之声,这才发现这群牲口酒气冲天,早已四仰八叉的翻倒在地。只得苦笑着叫侍卫将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。
“小心点,轻轻放,我夫君有伤在身。”两侍卫苦笑一声,心中暗道:“这都一年多了,还有伤在身,平日里四爷饮酒比谁都豪爽,倒得也比谁都快。这哪里是有伤在身。”李华梅看到两侍卫把方勉放到了床上,便吩咐两个侍卫下去了。两侍卫自然也不想留下来看活春宫,飞也似的跑了出去。
李华梅坐在床边,给方勉盖好被子,低声道:“又不会喝酒,也非得喝那么许多。看吧,如今睡死在床上了。”说罢,望着方勉那棱角分明,刚毅英武的脸庞,俏脸上燃起一抹红晕,口中嘀咕着:真是个丑八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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