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味......白衣啊......总是要敲打的......」萧元彻淡淡道。
「主公......许惊虎所谓升降,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意义,他的资历摆在那里,就算他被主公降为普通士卒,任何人也真的不敢以真正的普通士卒对待他,普通士卒没有单独的营帐,他许惊虎哪次没有?普通士卒只能在军营宿卫,没有单独的府宅,他许惊虎有......久而久之,所有人,甚至包括许惊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,反正不过是主公一时生气,借此事出出气,等消气了,他许惊虎还是雷打不动的中领军......主公啊,白衣斗胆问一句,这样的敲打,这样的惩戒,真的有用么?」郭白衣声音有些沉重道。
萧元彻一怔,这才眉头紧锁,神情有些难看道:「那白衣......你的意思呢?」
「主公,许惊虎这些年来,私心过重,他的心思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几年几次三番的做了那许多违逆主公之事......白衣明白,主公是顾念许惊虎从最初便跟着主公南征北讨,如今十余年了,所以不忍真正地严厉惩处他......可是主公啊......
许惊虎早已不是当年跟随主公之时的心性单纯,忠诚无比的虎痴将军了啊!......」郭白衣神情有些激动道。
「这......唉!」
萧元彻长叹一声,低头不语。
郭白衣叹了口气又道:「白衣也知道,主公顾虑颇多,在这个当口上,要治许惊虎之罪,的确有些不合时宜......中领军,是整个大军牵一发而动全局的存在,尤其战场之上,一旦真正的撤换中领军部曲主将,那整个中领军的架构将彻底的被打乱,势必要牵扯出更多的中领军部曲的要职武将......这就好比大疾之人,命悬一线,还要折腾,一个不小心,便有可能......出大乱子!」
萧元彻点了点头道:「白衣啊......你说得不错,我正是有这样的考虑,才迟迟未动许惊虎啊......」
郭白衣面色一肃,忽地拱手道:「但是,主公!......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......中领军之主将就是因为太过重要,才要遴选配得起这个位置的人啊......主公对许惊虎一再姑息......可是,像他这样的人,执迷不悟,不可能迷途知返,反而会变本加厉啊!主公!......」
郭白衣忽地在榻上起身,大拜道:「主公,臣斗胆恳请主公,必须以最雷霆的手段,惩处许惊虎!」
萧元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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