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十分沉重,他与臧宣霸毕竟出身渤海,乃是新降将领,此刻看到天门关如此情势,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憋闷和自责的。
张蹈逸忽的抱拳朗声道:「末将张蹈逸,请求主公给我一支兵,末将亲自攻关,不上的城楼,打开城门,末将愿提头来见......」
萧元彻却淡淡的摆了摆手道:「蹈逸,你的心情......我明白,可是......咱们都连着攻了十几波了,士卒们不是不拼命,将领们也不是不奋勇,可还是攻不进去啊......」
「主公......不能退啊!咱们若退,将士们的士气必然低落......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天门关啊!」一直沉默的张士佑,忽的抱拳说道。
「谁说主公要退兵了?......诸位将军,主公的话是......停止进攻......怎么就是退后了呢?」
蓦地,从后方传来一阵话音,更有剧烈的咳嗽声随之而来。
众将闻言,皆转头看去,却见两个军卒推了一辆小车,其上端坐一白衣文士,缓缓而来。
「白衣......你怎么来了,我不是说了,攻城危险且艰苦,你这身体,还是在大营休息得好啊!......」萧元彻赶紧下马,两步走到郭白衣近前。
雨势很大,道路都变成了泥路,萧元彻走的很快,浑身都荡上了不少的泥污。
「主公.....主公......您站着,您的大氅全部沾上了泥污了......白衣来您身旁就好......快!」郭白衣说着,让那两个推车的士兵加快速度。
萧元彻一笑,根本不以为意道:「大氅而已,脏了能换,可是白衣若是被这冷雨给淋的病体加重,那我才会担心死的......」
萧元彻说着,已经来到了郭白衣近前,让那两个亲兵退下,亲自来推车。
郭白衣心中感激,忙拱手道:「主公爱惜白衣,白衣知道......白衣也没有那么孱弱......一场雨而已,千万将士淋得,白衣淋不得么?......」
萧元彻这才点了点头,没有再执意让郭白衣回去。
「主公......白衣不能不来啊......天门关攻关的战事是不是不顺利啊......」郭白衣缓缓道。
「唉!白衣啊,何止是不顺利......是极为的不顺利啊......咱们这许多军马,被区区近万的天门关守军所阻,指挥敌军的还是区区一个副将......真是出乎意料,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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