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那身形快到夸张,流光闪动之间,已飘然来到后院。
他眼神扫视了一下后院,却见后院左右两侧皆是并排的厢房,正中处有个后厅正堂。一时之间犯了难去。
他颇丧的蹲在地上,手托着下巴,一会儿朝左边一列厢房看看,一会儿又朝着右边的厢房看看,可看了半晌,却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。
只得低低的絮絮叨叨的重复说道:“有没有人啊......出来上个厕所啥的也行啊.....我也好问问苏凌那犊子在那个屋睡觉啊!”
他这样絮叨了半晌,也没等出一个人来,倒是被这呜呜的秋风刮得有些发冷,两道大鼻涕挂在鼻孔下。颇显的狼狈。
他只得一边抽吸着将要流出来的鼻涕,一边满头黑线,无助踟蹰。
又过了半刻,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,只得一闪来到后厅正堂房门处,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金属片,插进后厅两扇门的缝隙之处,轻轻的拨弄了两下。
然后胸有成竹的推了推门。
他以为那门必开,可是推了好几下,那门丝毫没有动一下的意思。
这少年有些哭笑不得,只得再次掏出那金属片,重复方才的动作。
就这般吭吃瘪肚的拨弄起没完没了。
但见冷风呼呼,一个少年就这样一边瑟瑟发抖,一边拨弄着金属片撬着房门。
仔细看去,那鼻孔处随着他一抽一吸间,两道鼻涕忽长忽短。
那少年心一横,真就同这门栓杠上了,拨弄的是咬牙切齿,热火朝天。
终于在他坚贞不屈、不懈努力、顽强奋斗、不惧寒冷的精神指引下,那门栓方才缓缓的发出一声咔吧的声音。
这少年终于舒了口气,暗道,这破门再不开,我就得死到这里不可......
玄阐那老牛鼻子的开锁大法也不好用啊,等做完这件事,我见到他,必定让他在冷风中吹个三天三夜......
苏凌,你个犊子......为你我受冷风吹,你还什么都不知道,躺在被窝里睡大觉啊!
他这般絮絮叨叨的说着,闪身进了后堂正厅,随及回身将后堂的门轻轻关好。
再次拿出火折子,一道亮光将后堂正厅照亮。
这少年似乎不急着干正事,在这后堂之中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,似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什么,却见后堂正厅十分宽阔,但是却没有多少陈设。
正中一张圆桌,摆着几把椅子,后面靠墙处放着两个陶瓶,左侧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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