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然拒绝道:“不可不可!舍了兄弟独活,我刘玄汉此生不为!二弟,三弟岂是忘了,当年结义誓言乎?”
三人皆虎目含泪,齐声道: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!”
刘玄汉将两个兄弟的手握住道:“二弟三弟,大哥不走!此事从长计议!”
苏凌见状,只得叹了口气,这才语重心长道:“兄长,我有一言,请三位静听!”
刘玄汉三人这才收拾心情,看着苏凌。
“其实苏某筹划此事,也未计划带上关大哥和张大哥,一则,全数离去,这司空别院定然空了,相信不久萧元彻便会知道。”
浮沉子撇撇嘴,小声嘀咕道:“也忒瞧不起道爷了......”
苏凌斜了他一眼,又道:“我这计策,也只是要带兄长一人离开。但兄长与两位哥哥的情义,我苏凌岂能不知?然而事态紧急,错过了这个机会,到时血诏事发,兄长必将大祸临头啊!”
“可是......”刘玄汉欲言又止。
苏凌颇为笃定道:“兄长之忧,苏凌已然知晓,然而兄长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
“哦?愿闻贤弟高论。”刘玄汉满是希冀的看着苏凌。
“萧元彻所忌惮的,只是兄长一人,而尽人皆知他又是个极为惜才之人。兄长先脱了樊笼,我想关大哥和张大哥才无牵挂,方可全力施为,到时候将这龙台搅个地覆天翻,也未可知啊!再者,兄长既去,萧元彻被关张两位哥哥所阻,想要追赶兄长谈何容易?既然兄长表面上已经舍了关张两位哥哥,这两位又是当世人杰,那萧司空如何不爱?定然全力降服,到时由我和浮沉子从旁应对,加上关张两位哥哥武功盖世,杀出樊笼,也未可知啊,便是真有个为难之处,苏凌岂能坐视不管?因此,兄长,听弟一言,还是先离了龙台才是啊!”
关云翀和张当阳闻听,皆道:“哥哥,苏公子所言极是啊,还望兄长到时不要牵挂,先走了才是啊!”
“可是......”刘玄汉仍旧面露难色,忽的掩面痛哭道:“叫我如何舍得二位兄弟啊!”
苏凌坚定道:“兄长,事态紧急,兄弟大义,来日再全,当以你肩上的责任为重才是!”
一语点醒刘玄汉。
刘玄汉想了半晌,眼中挣扎之色三起三落,终究颓然坐下,长叹一声道:“如此,就按苏贤弟说的行事!”
苏凌这才舒了一口气道:“好!我料血诏事发,不过今晚、明晚,到时兄长在别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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