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在充州时,我夫头疼不止,便是这位张神农妙手行针,我夫方才无碍的,对吧!”
徐文若刚要答话,忽的门外又有人朗声道:“不错,正是张神农!”
众人看去,却见郭白衣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。
郭白衣朝着苏凌点了点头,对丁夫人一拱手道:“大夫人,如今丁医官告假,张神农远在南漳,只有他的高徒苏凌在此,大夫人不如让苏凌一试啊!”
丁夫人这才点了点头,朝着苏凌又问道:“苏曹掾,这行针需要多久。”
苏凌忙道:“这个不好说,得看司空血淤如何,不过小子思忖,一刻钟不行,两刻钟总是成的。”
丁夫人若有所思又问道:“你有几成把握?”
苏凌想了想道:“七成以上吧......还是那句话,因人而异,司空病势已久,所以我也不敢贸然说绝对可以。”
丁夫人不动声色道:“若是针也施了,我夫君还是不醒该当如何?”
苏凌忙朗声道:“大夫人,眼下司空的情势,便是施针不行,也不会比如今的情形更糟糕了,待我先行施针,等等看司空是否转醒,转醒一切好说,若如不醒,咱们再商量怎么办,小子想着,总是有方法的!”
丁夫人又思索了半晌,这才下定决心道:“好,需要做什么准备,苏凌你尽管开口,我让人准备了,你全力施为!”
话音方落,萧笺舒第一个跪倒道:“母亲!兹事体大,还要从长计议啊!”
丁夫人看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笺舒你起来吧,你父亲危在旦夕,从长计议只是耽误时辰,你也不用想的太多了,这件事不用你们承担,我一人承担便是,若是我一人不够,我丁氏一族,全力承担!”
她这话一说,便是徐文若和郭白衣也是脸色一肃。
丁氏家族,可是大晋老牌大族。
丁夫人敢这样说,便是代表了整个丁氏家族对此事的态度了。
众人再无反对。
苏凌点了点头,将身上大氅闪掉,又命人取了两盆清水,放在萧元彻榻前。
他在一盆水中洗了手,又忽的朝着那药箱中的七枚神农针一拂。
但听得“噗噗噗——”数声微响。
众人看时,只见那药箱中的七枚银针皆不见了踪影。
而那盆清水中,七枚银针在其中缓缓漂浮,排列的整整齐齐。
苏凌朝着丁夫人和众人一拱手道:“诸位,一会儿施针,萧司空可能会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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