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了,古小夫子当为天下第一!”
这一起哄,随波逐流者,观望形势者,皆跟着叫起好来。
一团轰轰叫好,声势浩大。
萧元彻的脸上已然一片寒冷。
他觉得把憾天卫留在外面,实在失策。
要是黄奎甲在,他这个大爹,一戟砸死一个,倒也解气。
李知白喝止了一阵,这才压下这股风潮,遂笑问道:“思舒公子,可做好诗了么?”
萧思舒冷笑一声道:“自然是做好了,只是有些人太聒噪,污了我的耳朵!”
李知白淡淡一笑道:“做文学者,当不受外界影响,既然成了,还请思舒公子吟了才是!”
萧思舒似有意的看了一眼古不疑,方才朗声吟诵道:
“三春过后无花色,唯剩流年指上听。
幸有一山同我老,何须半世与尘争。”
他吟诵完毕,眼神不错的盯着古不疑,灼灼之意尽显。
“诗名,《无争》。”
古不疑岂能听不出萧思舒诗里的意思,这是暗讽自己,不要只顾眼前的浮华与虚名,因为“三春过后无花色,唯剩流年指上听”。
幸亏现在仓舒与你友善,你还算有所退路,倒不如只是跟仓舒单纯的交流,做一个“幸有一山同我老,何须半世与尘争”的隐士,才是你的出路。
换言之,你不如此,那便堵死了最后的退路了。
其实按道理来说,萧思舒做得这首《无争》,自己五分的才情都未曾显露出来。
无他,情急之下,那古不疑又以诗为刀,他岂能相让。
加上龙煌台下又那么多人鼓噪,他心绪不宁,做了这首诗出来,已然不易了。
古不疑脸色难看,默然不语。
台下各派势力也好,还是寒门才子也罢,皆大声大喊道:“李大家,您感觉谁是魁首啊!”
有人问,必然有人争论。
各怀鬼胎,吵吵嚷嚷。
沈派还是说他家沈坤公子最好,应该重新登台。
清流的自然推孔溪俨。
保皇派自然为古不疑鼓噪造势。
那萧家的势力更大,以郭白衣、程公郡为首,还有一干武将更是声如海潮。
这一下可是炸了窝了。
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
一个个横眉立目,吐沫星子乱喷。
若不是有禁卫军维持,恨不得掀了桌子,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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