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郭白衣闻言,忽道:“主公是要在渤海一战时,带笺舒公子上战场了么......”
萧元彻不置可否道:“的确是带我一子上战场,总是在后方,不经风雨,怎么成长呢......”
他顿了顿,方才又道:“不过不是笺舒......而是仓舒......”
郭白衣谋略无双,身躯一震,萧元彻这句话的言外之意,他如何不知。
只是,无论如何,那是当权者的心思,自己再被萧元彻倚重,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。
郭白衣点了点头,转回头又说起方才的事情道:“其六,主公还是在最后试探苏凌心中所属......”
“哦?”
郭白衣一字一顿道:“苏凌所查的那些蛛丝马迹,主公虽嘴上说不让他查,却并未限制苏凌的自由,那些蛛丝马迹看似苏凌赶巧了知道的,其实哪一件事不是主公让他知道的呢......”
萧元彻低头淡笑,并不否认。
“主公既然知道苏凌到最后定然知道龙煌台一事,便有心试他到底是心向天子还是主公了,龙煌一炸,若苏凌心向天子,可能会因此事彻底与主公离心,以他的智计,定然也能算出雪衮别院之事,更况有主公交待白衣,在不经意间将雪衮二字透给苏凌。若苏凌心向天子,必然知道雪衮别院爆炸而装作不知,到时亦不会前往救主公。可苏凌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后,便策马狂奔而至,在爆炸前救了主公、大夫人和璟舒女公子,更在对敌时奋不顾身,不惜己命,由此,苏凌是真心为主公啊......”
言罢,郭白衣朝萧元彻一拜,满是敬服道:“大智者,大魄力者,放眼我大晋,只有主公一人当得!白衣敬服!”
萧元彻这才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:“六个原因,丝毫不差,白衣啊,幸亏你是我的心腹,要是沈济舟的......那我连与北面开仗的勇气都没有了啊......”
郭白衣一笑道:“主公说笑了,那沈济舟不配白衣助他!”
两人这才会心相视一笑。
萧元彻这才似有所思道:“自此后,苏凌将是另一个白衣,我永不见疑!只是,今日他突然砍了黎宣的人头,却是还是让我稍显意外啊。”
郭白衣一皱眉道:“主公可还是要怪罪苏凌么?”
萧元彻摇摇头道:“他砍了黎宣,其实是为我解决了不少隐患,若一个活的黎宣被抓了,那些清流和保皇派,甚至那些割据势力,都将对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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