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你阿爸阿妈的事情,你不会忘了吧......”
“我......”张芷月神情一阵黯然。
张神农手捻须髯,缓缓道:“我知你心中所想,又知因为你和苏凌又是夫妻,若这个事情被萧元彻得知,怕是到时莫说苏凌了,便是你和阿爷都会被萧元彻以接回京都享受荣华富贵为由,彻底将咱们捏在手中。到那时苏凌定然会因此事被萧元彻掣肘,做任何事都只能以萧元彻的心思马首是瞻了,他若敢有一点不遂萧元彻的意思,咱们便是要挟苏凌的筹码啊......故而,我才跟你来这里前便商议好了,你我跟苏凌之间的真实身份绝对不能为萧元彻知晓,以免波及苏凌,这才有了苏凌只是我之徒弟,你也是我一小徒弟的说辞。好在,暂时瞒过了萧元彻......阿月,你不告诉苏凌你就是张芷月,更以白纱遮脸,装作哑女,也是怕苏凌一旦知晓你就是张芷月,会对你多加照顾,心有牵挂,被萧元彻瞧出破绽对不对......”
张芷月被戳中心事,这才低了头,轻声道:“是的......”
张神农一脸的心疼道:“阿月......委屈你了,朝思夜想的苏凌就在你面前,你却......”
“为了苏凌......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张芷月一脸坚定的道。
她忽的眼波流动,疾道:“可是阿爷......只要我们带苏凌离开,一切的危机和难题不都烟消云散了么?阿爷,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啊......”
张神农起初不解,只略作沉吟,便已然知道了张芷月的心思,他看着张芷月,一字一顿道:“阿月......你的意思难道是......”
张芷月眼眸如星,看着张神农道:“苏凌醒来的消息,现在只有阿爷和我知道,这几日,萧元彻也好,还是他手下人也罢,都因瘟疫之故,未曾来过,所以,我们只要不将苏凌转醒的消息告知萧元彻......”
张神农闻言,截过话道:“然后等上几日......待苏凌恢复了,咱们便带着他,神不知鬼不觉的离了旧漳?阿月,你是这个意思么?”
张芷月点点头,一脸兴奋道:“是啊......阿爷,等到萧元彻知道此事,咱们带着苏凌已然在前往那里的路上了,就算萧元彻立时就追,追不追得上还在两说......便是追上了,不还有山上的人么?他们萧元彻敢惹么?”
张神农闻言,淡淡一笑,忽的不住摇头道:“阿月啊......此计不妥!不妥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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