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这第二么,公子在咱们所谋之事未做之时,将接了他的母亲安置在龙台的事情相告与他,文若觉得这是公子刻意为之。”
萧笺舒一笑,也不否认道:“文若先生慧眼,小子这点心思,实在瞒不住先生。”
“其母在龙台,若倪金乃可用可信之人,公子信之用之,一旦咱们所谋之事成了,公子与倪将军之间乃是一段佳话,倪将军又因公子善待他的母亲,如何不效死?若倪金也如这灞城某些人一般,行阴诡之事,嘴上说得雄壮,却背地里私自接触城外的敌军,公子这番话,立时绝了倪金的念头,莫要忘了,京都龙台可有你的老母亲在那里......所以,公子这一箭双雕的计策,用得不好么?”
萧笺舒哈哈一笑,一拱手道:“文若先生大才!什么都瞒不过先生,只是小子也是真心为倪将军这样的底层靠军功晋升的人做一些事情,至于另外的......只是顺势而为罢了!”
徐文若听在耳中,至于他信几分萧笺舒的话,却是不得而知了。
徐文若忽地又道:“只是公子,此事正如你所说的,凶险异常,那倪金一人去已然足矣,公子为何还要亲往,以身犯险呢?”
萧笺舒来到徐文若近前坐了,这才面色诚恳道:“不瞒先生,此行我必须去,一则,此事事关灞城安危,我若不去,心实不安,二则,倪金勇武有余,谋略稍逊,那刘玄汉狡诈,先生还说过,他手下有高人相助,我怕倪金被他们所蒙骗,误了大事!”
徐文若眼神闪动,一字一顿道:“那公子真就不怕丢了性命么?”
萧笺舒不答,只仰天大笑。
然后站起身来,朝帅厅门前方向走去。
走了几步,方道:“我乃丞相之子,我父萧元彻正在与沈济舟死战,局势焦灼,笺舒在未开战之前,所虑甚多,此诚因沈济舟势大,我父势微之故。可笺舒明白,一旦开战,我父亲,我们只能取胜,不容有失......”
“为何?”
“我父萧元彻,乃大晋丞相,他一人更是大晋牵一发而动全身之人,我父在一日,大晋虽风雨飘摇,但总是还有人知道大晋还有天子,我父在一日,天子的颜面再如何也多少还有些保全,若换做他人......大晋可还有延续国祚之日么?”萧笺舒说这话时,并不回身,声音沉郁。
徐文若看不到他的神情。
可是听在徐文若的心中,他的心中却如江翻海沸一般,再也无法平静了。
“我是丞相之子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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