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发生了什么事,你一清二楚,反倒还装作无辜?许氏皆黑,唯你独善其身?何人相信!何人能信!”
“你......”许宥之大怒,浑身颤抖道:“郭涂,你不仅污我,还要攀咬我许氏家族,是何居心!”
郭涂却有些懒得跟许宥之费口舌了,冷笑道:“自然有人揭破你......”
说着,他朝着沈济舟又一叩首道:“主公英明!主公试想,渤海那天大的事情,便是明证!这许宥之可是那种清心寡欲之人?他利益熏心,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,串通那谍子......那谍子也是萧元彻身边倚重之人,萧元彻何其狡诈,真的发现不了那谍子有异常?可是萧元彻非但不相疑,更委那谍子重任。所谓何故?”
沈济舟脸色越发难看,并不说话。
“定然是那谍子早就出卖了主公您,出卖了渤海,而且更是与许宥之同流合污,与萧元彻定下诱主公出击之毒计!主公不上当便罢,若真的轻易主力齐出,后果不堪设想啊主公!”
郭涂越说越激动,到最后已然泣涕横流了!
许宥之气炸连肝肺,不等沈济舟说话,一把将郭涂的领子揪住道:“郭涂!莫名其妙,今日你必须把话说清楚!让主公为我主持公道!”
“啪——!”
沈济舟大怒,猛地一拍桌子,怒斥道:“大胆许宥之,郭涂可是长史,你可在他之下,竟想当着我的面殴打上官!你是想造反么!”
许宥之闻言,一股巨大的无力和恐惧感油然而生,手一松,放开郭涂。
颓然向后,朝着沈济舟叩首道:“主公啊......臣一心想要扶保主公,如何能言宥之反耶!主公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臣有个不情之请,能不能让臣明白明白,那郭涂口中与我有关的渤海之事,到底是什么?若此事真的与我许宥之有关,许宥之听凭主公发落!若与臣无关,臣请治郭涂之罪!”
沈济舟看了一眼许宥之,忽地冷笑不断。
那笑声越发寒冷起来,听在许宥之的耳中心中,让他感觉到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。
半晌,沈济舟方一字一顿,冷冷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便让你清楚清楚,那渤海之事到底是什么,看一看到底是我沈济舟冤屈了你,还是你许宥之罪责难逃!”
“啪啪......”沈济舟忽的举起双手,在半空中使劲的拍了两下。
许宥之正自诧异,却见帅案屏风之后,缓缓的转出一个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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