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秦羽走了一段,苏凌的声音从后面响起。
“秦羽,我知道你小小年纪背负了太多,太多。只是,很多事情,不是你这个年岁的孩子该背负、该承受的......仇恨,有些时候是动力,有些时候,也会蒙蔽自己的双眼,而让你失去最冷静的判断,你要牢记!”
“小羽,谨记......”
............
沈济舟大营。
大纛在风中被吹的猎猎作响。整个营地也如旧漳城一般,一片漆黑。
只是,此处的防卫巡逻却比旧漳城强了许多。
毕竟沈济舟人马是外面扎营,不像萧元彻军马那般可据旧漳攻守。
所以,整个军营虽然大多数人都睡了,还是不断有巡夜守卫来回巡视穿梭,一队人马刚过,未几便又是一队人马。
若是凭高远望,便会发现,沈济舟的阵营远没有近时那般漆黑,远远望去,仿佛有十数条火龙在营帐之间来回的穿梭游弋。
那是巡视的士卒手中举着的火把。
一处不算太小的营帐之中,还亮着灯火,里面有灯火的晃动,更似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
巡夜的士卒走到此处,都不由的一皱眉,有人想笑出来,还要极力的憋着,所有士卒皆一低头,快说的从这处营帐穿过。
帐内。
却见一人正趴在榻上,下身衣衫尽褪,光着大腚,那腚部就如开花了一般,酱紫暗红色,不仅如此,还有些血正流着。
他褪下的中衣裤上,还能看到许多血迹。
那呻吟之声,便是从此人嘴里发出的。
榻边桌上放着一盏蜡灯,他身旁正有个仆人打扮的小厮一手托着一个药碗,一手正拿着一个类似于软刷一般的东西,细细的蘸着药碗中的药膏,小心翼翼的给躺在榻上的人擦拭着烂腚。
这躺着的,屁股开花之人,正是许宥之。
可是就算这小厮如何小心翼翼,许宥之那烂腚已然没有一处全乎的地方,几乎无从下手。
那小厮无论如何小心,可是只要他那软刷触碰到许宥之的伤处,许宥之的呻吟声便大了不少。
“他娘的!你故意的是吧!能不能轻一点......”许宥之的声音带着怒气,细细听了,还有些许哭腔。
那小厮一脸无奈道:“小的......已经很轻了,可是大人您那......实在太重了......小的已然满头大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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