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您若有个三长两短,白衣如何独生啊!」
「军医官!军医官何在......」郭白衣不顾一切,大声地喊了起来。
萧元彻双目紧闭,胸口起伏,却低声道:「不用......白衣啊,扶我向后靠一靠......」
「主公......」郭白衣含着泪,缓缓的挪动萧元彻的身躯,将他靠在长椅之上。
萧元彻紧紧的握着郭白衣的手,声音极低,断断续续道:「满厅文武......一个个唤我主公......可是我身边,其实只有白衣你一个人啊!」
郭白衣的泪夺眶而出,低声道:「大兄!大兄放心,有白衣在,谁也别想兴风作浪!谁想对大兄不利,先从白衣的身上踏过去!」
说着,郭白衣一抹眼泪,转头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武将们,恨声道:「都跪远点!越远越好!」
郭白衣虽为军师祭酒,但所有人都清楚他在萧元彻心中无可替代的份量,这些武将虽多有心中不忿,却还是皆向后退了退,仍旧低头跪着。
萧元彻仰躺在长椅上,面色痛苦,低低喘息。
郭白衣给他轻柔地按着太阳穴,一旁的萧仓舒泪水如线,乱了方寸。
「白衣啊......再使点力气按......我能舒坦些......」萧元彻闭着眼睛缓缓道。
「是!大兄......」
郭白衣又加重了一些手劲。
按揉了许久,萧元彻的脸色才渐渐好转,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平息下来。
终于,萧元彻长叹一口气,缓缓的睁开了眼睛。
「大兄!大兄觉着如何了......」郭白衣关切地问道。
萧元彻摆了摆手,声音低沉道:「白衣放心......」他转头看了看一旁跪着,哭红眼睛的萧仓舒,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,缓声道:「仓舒不哭......为父死不了......」
「父亲......」
萧元彻这才勉强支撑起身体,朝下面跪了一大片的武将们,深深的环视了片刻。
「你们......都起来罢......」萧元彻无力的摆摆手道。
「谢主公,主公保重身体......」这些武将方站起了一半,萧元彻的声音又至。
「但是,我要明确地告诉你们,我!不恕萧笺舒!不恕!」
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坚决。
这些站起一半的武将闻言,皆面面相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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