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轻重,还望夫君体谅......」
「你说吧......」
「夫君现在自然是可以压制那温褚仪,或者换句话说,只要夫君在一日,便可压制温褚仪一日,温褚仪将永无出头之日......可是倘若......」
独孤袅袅轻咬朱唇,声若蚊呐道:「袅袅只是说倘若,倘若夫君哪日不在世上......那温褚仪定然再无人可掣肘,到时他......」
独孤袅袅说到此处,忽的娇躯一颤,跪在萧笺舒脚下,娇声惶恐道:「袅袅胡言乱语,请夫君责罚!」
萧笺舒淡淡看了独孤袅袅一眼,忽的哑然一笑道:「袅袅多虑了......我如今不过方过而立之年,那温褚仪已然近半百之人吗,我之寿元还比不过他不成?」
萧笺舒低头沉吟须臾,忽的眼中泛着冷意,一字一顿道:「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,杀了那狗,吃狗肉!......」
独孤袅袅见萧笺舒一脸冷意,声音如刀,跪在地上不敢起身,但还是低声问道:「那夫君......明日可要用温褚仪之计么?」看書菈
萧笺舒沉沉点头道:「人虽然叵测,但那计策还是好计的......是时候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了!」
「不过夫君,还是要做好准备,那苏凌和郭白衣,甚至父亲岂能轻易答应夫君啊......」
被独孤袅袅这好意的一句提醒,萧笺舒蓦地想起,明日朝阳漫天之时,号角连营,将士雄壮,兵甲闪光,那苏凌也好、林不浪也罢,甚至父亲都要顶盔掼甲,身骑战马奔赴战场。
那是一个作为铁血军人的无上荣耀,更是每一个热血男儿当仁不让的荣光!
甲光向日金鳞开,乌鳞闪闪似狂涛!
而自己,则只能艳羡的目送着大军离开,然后孤零零的带着烧的可怜的卫兵返回,离着战场的号角越来越远,直到再也听不到了。
他蓦地生出一股浓重的失落,然后那股失落瞬间化为无尽的愤懑!
那无尽的愤懑如惊涛骇浪,瞬间占据了他躯体的每一处毛孔。
「锵——!」
萧笺舒再也忍不住了,忽的起身一把抽出篡煞剑,紧紧的攥在手中。
那攥剑的手,无法抑制的颤动着。
独孤袅袅脸色大变,娇呼道:「夫君......你这是怎么了......夫君......!」
她跪在那里,娇躯乱颤,声如莺啼。
萧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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