藩王,甚至在倭区单挑宰了身为六韬集团东主之一的巴都。这种战绩,放在现在的门派武序里,谁能比得上你?”
沈笠眨了眨眼:“是关于序列的问题吧?老哥你尽管问,小弟我知无不言。”
沈笠点头抄起酒瓶。
李钧笑着端起酒杯。
沈笠对李钧过往的历经如数家珍,一脸钦佩道:“据我所知,钧哥你现在可是独行武序里唯一的序四,货真价实的独苗。照这么发展下去,只要钧哥你别半路被人弄死,顺利晋升为序二,甚至哪怕只是序三,就真成咱们武序带头大哥了,那些老东西跟你比起来,连根毛都算不上。”
沈笠清了清嗓子,随即一脸正色道:“其实小弟我刚刚才在狮子山上跟人打了一架,从茅山麾下的观云观抢了一个人回来。”
“然后就跑路了?”李钧满饮一杯。
“我要说今天只是单纯的偶遇,大哥你信不信?”沈笠满脸讨好笑意。
“那就是杀人父母.”
两人异口同声,对视大笑,同时咽下一大口火辣明酒。
“父子团圆!”
“你觉得呢?金陵城可不小啊。”
李钧身体往椅子里一靠,摇了摇头道:“我找你们,是打算让你们蹲着讲,那样不用欠人情,也不用给钱。”
“说起这事儿,那也是福祸相依。”
李钧十分配合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听你的话,你对我很熟悉?”
沈笠这满口江湖气的话语,竟没来由让李钧生出一股回到了成都县九龙街的错觉。
“经过我多方打听才知道,那小子原来不是他的儿子,而是一个二等门阀的老头跟他老婆生的孽种!”
“被人逼得亡命天涯,不后悔?”
“所以我后来回了趟天津卫。”
沈笠灌了一口酒,笑道:“有一次我带人劫了个三等门阀的小儿子,原本只打算劫别人的富济自己的贫,顺带教训教训这个无恶不作的王八蛋,本意并不想杀人。可是那小子不懂事儿啊,满嘴喷粪,骂得那叫一个难听。我那时候也是年轻气盛,一时没忍住就把他骟了。结果骟了以后他还是不闭嘴,没办法,我就只能接着剁,结果剁着剁着,人他妈的就没了。”
沈笠闻言,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,勉强笑道:“其实我坐着讲,也可以不收好处。都是一家人,没必要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吧?而且钧哥你也看到了,我的态度可比姜维那臭小子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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