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。
换句话说,是让李钧来承担引爆这个局势可能带来的风险。
这一点,他见到李钧的时候便已经说明。
李钧自己也明白其中的危险。
而张嗣源也并没有占李钧的便宜,他承诺的事情是在进入桑烟佛土之后,尽一切可能去杀了桑烟佛祖林迦婆,灭了桑烟寺。
这一点和新东林党的目标并不冲突。
但眼下刘谨勋亲自找来,张嗣源明白,自己之前恐怕还是把整个局势想的太过简单了。
那曲金庙之所以现在还能存在,并不是因为刘谨勋不敢,而是不愿!
“我到底是算漏了什么?还是从一开始就算错了?”
张嗣源满脸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。
李钧看着面前的老人:“你来找我算账?”
“会算,但不是现在。”
刘谨勋表现的十分平静,看不见半点多余的情绪波动,足见其养气功夫何其了得。
要知道,以刘谨勋‘老两京一十三省’门阀之主的身份,此番亲自带队进入番地,做这种跟人舞枪弄棒的粗活,算得上‘沦落’二字。
而他落入这样窘迫的处境,被迫放弃了观望站队的主动权,只能毫无保留的依附于张峰岳的手下,全都是拜李钧所赐。
如果不是李钧杀了刘典和刘途,将刘家一些犯忌讳的事情扔到了台面上,他刘谨勋不至于此。
“不是来寻仇,那就是来谈事情了?”
刘谨勋直言不讳:“那曲金庙现在不能拆,那曲活佛现在也不能死。”
李钧看了眼神情有些颓败的张嗣源,“这么费心帮桑烟寺留着最后一条遮羞布,看来刘大人你是想拿林迦婆钓鱼了?”
刘谨勋不置可否,不咸不淡说道:“义正的数艺还是差了些,但李薪主你的经验丰富,一语中的,看的透彻。”
“原本我答应了张嗣源,要帮他拆了那曲金庙。既然你们现在自己人意见不合,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只是.”
李钧笑道:“我看这些番传佛序也很不爽,这座庙我是真的想拆,人也是真的想杀。”
“那曲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我这个人不喜欢看着讨厌的人在眼前蹦跶。”
刘谨勋声音转冷:“我不是在请求李薪主你,我也不认为自己这张老脸能值几个钱。我这次来,是想跟你作笔交易。”
“刘大人,说话要小心。有些筹码不该拿出来,那就好好收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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