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处理,而不是来担心我。”
“首辅大人给你权力,只是为了敲山震虎,不是让你肆意妄为!杨白泽,你要是这般恃宠而骄,目中无人,那最后倒霉的除了你自己,还有你的老师裴行俭!”
吴诚还在叫嚣:“狡兔死,走狗烹。飞鸟尽,良弓藏。勿谓言之不预!”
“好,说的真是好啊!不愧是徐家麾下的铁杆门徒,不止牙尖嘴利,这一身骨头也是够硬。现在儒序里像吴大人你这样不怕死的人,实在是太少了。”
杨白泽抚掌笑道:“你别看我这间府衙正堂又小又破,但这段时间在这里跪过的官员,可能比徐家门前还要多。”
“他们之中,一到这里便开始瑟瑟发抖,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的,不在少数。涕泪横流,只知道跪地求饶的,也大有人在。但是能这般理直气壮,无所畏惧的,只有吴大人你一个,在下佩服!”
吴诚冷哼一声,人虽狼狈,但气性不减。
不过奇怪的是,他虽然在杨白泽面前保持威风不坠,但依旧跪在原地一动不动,丝毫没有起身的模样。
“来人啊,给我们吴大人搬把椅子。”
“是。”
一名黑衣法序从角落中走了过来,将一把圈椅放在吴诚身边。
随着他的靠近,吴诚如同一头被虎豹近身的猫犬,脸色陡然煞白,下意识低下了自己昂起的头颅。
“吴大人你这是怎么了?”
杨白泽故作不解的看着对方,眨了眨眼,猛地恍然道:“啊,瞧我这记性,居然忘了像吴大人你这种人心里有鬼的人,在法序的面前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。要不然他们怎么能这么简单把你这位儒序四从金陵抓来这里?”
“前倨后恭,欺软怕硬”
杨白泽施施然起身,两手交叉笼在袖中,低头睥睨吴诚:“在他们面前胆小如鼠,却在我面前却大放厥词。怎么,你是真把我杨白泽当成软柿子来捏了?”
“杨白泽,你不要欺人太.”
砰!
吴诚话未说完,就被一只脚重重踏在脸上,将咬在嘴里的后半句话生生踏成了一声闷哼。
“说你心坚骨硬,你却在大明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说你良心未泯,却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下作勾当。吴诚,你们这些人到底读的是什么书,我怎么就一点都看不懂?”
杨白泽蹲下身来,打量着发髻凌乱,眼红如血的吴诚。
“你着急上路,我也着急赶路,大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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