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刀,却还是吃不住手上反震的巨大力道,身影向后飞退。
后背刺痛阵阵,根本不用回头,陆弧就知道身后必然是锋刃林立,等着将他的身体直接穿透。
陆弧脚下步伐交错变化,强行拧转身体,转腕撩刀,撞开身后一片伺机而动的渴血长刀。还未站定身体,一股寒意便直蹿头顶,来不及再变招的陆弧当机立断,就地一滚,堪堪让开这袭来的一刀。
砰!
一道迅猛的腿影抽甩在陆弧刚刚抬起的肩头,再次横飞出去,直接撞塌了半截墙壁,摔进一户院中。
“最后一次机会,是跪,还是死?”
沈笠抬脚跨过断壁残垣,身后汇拢的人影将缺口堵得满满当当。
一身裹着泥泞污浊的陆弧缄默无声,抬手举刀,布满豆大豁口的刀刃对准了沈笠。
两人如离弦之箭,同时向前冲去。
单刀大开大合,双刀凶戾险恶。
在津门有句话,叫刀是手臂延伸,刀招便是人心映衬。要做到人握刀,不能让刀握住了人。
可真到了生死相搏,不管是什么刀,什么招,目的都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杀人!
碰撞的刀光将月色拽进这方不大的院中,爆豆般的锐鸣毫不逊色轰鸣的雨声。
噗呲!
又是一次极其惊险的刀招互换,可陆弧双手虎口已然血肉模糊,彻底麻木,再也无法挡住继续迫近而来的长刀,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截雪亮的锋刃洞穿了自己心口。
剧痛和冰寒都没能吸引陆弧最后的注意力。
颓然跪倒在地的他,用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盯着不远处的墙头。
一只瘦骨嶙峋,满身都是搏斗伤痕的黑猫就蹲坐在那里。
恍惚间,陆弧总觉得那双幽绿的眸子里透着十分怪异的意味,就像
就像是在看着一只濒死老鼠。
黄粱道,和平饭店。
身为一座三等门阀之主,在津门地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王靖海,此刻却赤身裸体跪在冰冷的地砖上,浑身瑟瑟发抖,
活像一条被人扒了皮的狗。
“王大人,这些年我对您一直是十分尊敬,逢年过节各种问候孝敬从没有落下,就连你不久前刚娶进门的那房小妾,都是我花大价钱专门找人给您订制的。”
“我自问已经给足了您面子,您为什么非要如此咄咄逼人?”
王靖海脸上鼻涕和眼泪混成一团,脑袋不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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