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拉开序幕。
法家作为大明律的修纂者,掌握着刑部、大理寺、都察院‘三法司’的黄粱法境控制权限。
在这场浩浩荡荡的‘大朝辩’之中自然成了司礼监和新东林党争相拉拢的对象。
因为序列仪轨的要求,法家中人多是刚正不阿的性格,素来的立场也是两不相帮,一心维护大明律的稳定运转。
甚至因为理念的对立,法家还要更倾向于司礼监一方。
可在此期间,却发生了一件震怒整个法家序列的大事。
一名暗中调查司礼监贪腐的法家序七理官遭到刺杀,现场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了司礼监麾下的头号恶犬——东厂。
司礼监百口莫辩,还没来得及自证清白,新东林党已经开始火上浇油。
帝国两京一十三省的地方官员上报了大量东、西厂罗织罪名,诬杀忠良擅审官吏,滥用私刑的证据。
朝野一片哗然。
被触及到逆鳞的法家内部同样爆发出诸多不满的声音。
不少人热血上头的法家官员放下理念之争,选择和儒家站到了一起,同意联手向司礼监发难。
而这些都只是台面下涌动的暗流。
在明面上,儒家已经联合道佛两家完成了第一次的夷人驯化推演。
当一个身穿明服说着标准大明官话,甚至掌握了儒八君子序列能力的夷人五体投地跪在太和殿上。
躬身伺候在新帝旁边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脸色霎时如丧考妣,额头汗如雨下。
他没想到这群拿笔杆子的王八蛋为了将自己赶尽杀绝,居然不惜引夷人入明,窃取神州序列。
新东林党魁首率领群臣进言,罗列司礼监包括弄兵、蔑祖、欺君罔上、克削罪民在内的十条罪状。
权倾一时的司礼监就此滑落深渊。
新东林党借助法家的司法权限,一手按刀一手持笏,在帝国掀起了一场血腥的清洗。
彼时远在成都府的乐重刚刚晋升法八,有法家先驱破例亲自为他计资定品,点为上品资质,写下评语面似獬豸,法骨天成的极高评语。
原本有了这份评语,乐重的仕途可谓是一路平坦,乘风而上指日可待。
少年得志,自然是春风得意。
人在意气风发的时候,根本无法理解言多必失,祸从口出这些老成之言。
乐重在看过整场‘大朝辩’记录之后,毅然在黄粱法境中指出法家插手党争,违背了律法本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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