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光越发深邃。
在西郊户所的时候,他已经向陈乞生打听过有没有渠道能够获取六品内功。
可陈乞生的回答却让人失望,他坦言在道序之中一时间还想不起来谁手里有存货,在帝国本土境内可能只有兵部或者那些一等门阀之中才有这东西。
而他拿给李钧的这一支‘列缺伐步’,也是龙虎山集团‘斗部’在一次冲突中,从某个儒序门阀手中抢来的。
之所以能够保存到现在,还是因为这东西对道序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
就算拿出去卖钱,别人也只会认为是他们在钓鱼。
毕竟道序和武序之间的血腥历史还摆在那里,虽然他和陈乞生有过几次合作,彼此目前的关系还算可以。
但这不代表其他的所有的道序中人都能像陈乞生这么洒脱,能够放下和武序之间的陈年旧恨。
此刻,副驾驶位置上的谢必安终于处理完了手上的案牍公文,眼角余光瞥见沉思的李钧,立马伸手拍了拍还在飙车的范无咎,示意对方将车速降下来。
谢必安半侧着身体看向后方,轻声道:“钧哥,我刚刚收到一些消息,这次的新旦评议会议恐怕不会太顺利。”
“什么意思?有人要在会上针对我们?”
李钧微微一愣,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。
范无咎在一旁插嘴道:“小白你这话说的,搞的咱们户所以前没被针对过一样。往年哪次不是跟别人桌上谈完,桌下打?”
“今年情况不一样了。”
谢必安解释道:“以往我们争的是不在十座大城之中排到倒数第一,但今年我们不用再跟那群老油子争谁来垫底了,而是要争前三甲,甚至是一举夺魁!”
“我们去年的业绩有这么猛吗?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范无咎喃喃道。
“会被针对的地方在哪里?”
李钧一针见血,直截了当挑出了最关键的问题。
“棚户区鸿鹄袭击案和陆成江叛徒案,这两件案子的功绩能不能被纳入去年的考核。”
谢必安回答道:“按照以往的惯例,上一年度功绩的统计时间节点,是从上年的新旦评议会议结束开始,到在下一年的新旦节前夜的子时截止。因为通常评议会议在新旦的第二天就会准时召开。”
“但今年情况特殊,苏千户在帝国本土述职耽误的时间较长,导致会议延期召开。而就在新旦之后的极短时间内,我们户所又办了两件大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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