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因能够保持活性的活口,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,所以弟子没有贸然动手。”
荒世烈坦然道:“我怕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。”
“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,我看你是畏惧苏策,根本不想做事吧?!”
“摩云师叔误会了。”
“黄烈,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们老糊涂了?”
黄摩云蓦然怒喝,“如果不是因为苏策,你怎么可能拿不下那个阎君?就算他身边有山水郎和食梦伯奇帮手,充其量也不过是三名序六。你一个门派武序四的武魁,足足高出他们两个品秩,怎么可能抓不到活口?”
“你到底还有没有将自己看作是黄天门的弟子?!有没有把我们当成你的长辈?!”
怒斥声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密室之中,震耳欲聋。
荒世烈置若罔闻,眼神径直看向高坐在圆台中央的黄擒龙。
“师傅,您也怀疑我?”
黄擒龙微微一笑,“我不怀疑你的忠诚,可你摩云师叔说得也有道理,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。”
“确实是该说清楚了。”
荒世烈点了点头,突然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牙齿,“不过很可惜,我今天好像没有心情再解释了。”
“大胆!”
黄摩云挺身而起,身后插入脊背的洗涤管线霎时绷紧。
“师门之前,黄烈你怎么敢大放厥词!”
“师门?”
荒世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猛然大笑出声。
笑声中透着浓厚到几乎化不开的怨恨和讥讽。
荒世烈面目狰狞,“这大明帝国的师门,会在徒弟的身体上动手脚?会拿他们的器官为自己续命?”
密室之中陷入死寂,片刻之后,怒骂声在高台上猛然暴起。
四名黄天门遗老齐齐愤而起身,怒斥荒世烈的以下犯上,大逆不道。
黄擒龙右手轻抬,耳边的嘈杂声戛然而止。
“烈儿,为师知道你这段时间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,所以心中产生了一些猜测和疑虑。但为师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是那些都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是吗?”
荒世烈嘲弄道:“那师傅你能告诉我,这些年你收入门下的弟子都到哪儿去了吗?”
“他们都已经暗中返回了帝国本土,为黄天门的重新崛起清扫障碍。”
“那这么说,这些年你们用于延缓伤势的武序内脏,都是他们从帝国本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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