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就会明白了。
陈天枫沉住气,再次研读,一遍,两遍,三遍···他花费了十数分钟的时间,成功将这篇功法背了下来。然而眼神中却没有明悟之色,而是一种似乎未被知识污染的清澈感。
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个锤子!
这东西怎么比数学还要实在——不懂就是不懂,好像读多少遍都没用。
陈天枫揉着太阳穴,轻吸了口夜间冷气。
钟离疑惑地看着陈天枫,心中颇为不解。
难道···他这两天刚写出的这份功法不够清晰明了?
“唔,小友可是哪里看不懂?”
“嗯!看不懂!”陈天枫重重点头。
“具体是哪里不懂?”
“···哪里都不懂。”
钟离:“···”
钟离似乎叹了口气,又好笑又无奈:“我来为小友讲解吧。”
茶壶和杯盏暂时推到一旁,一老一少在石桌旁凑在一起,借着月光和灯火,一个认真讲解,将功法的三百余字,逐字逐句的拆开教授;一个认真倾听,秉持着“好记性不如烂笔头”的理念,手持笔墨做着笔记,拿出了高三时的学习态度。
陈天枫厚着脸皮,听不懂的地方坦然发问,没记清的地方再次求教。钟离耐心传授,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,甚至有些乐在其中。偶尔讲到兴起,还亲自演示一番,直到陈天枫真的明白、学会,才继续下一个讲解。
时间便毫无察觉的飞速前行。
与此同时,
璃月港某处隐秘据点,钱三敲响大门,待得到应许后,进入据点,来到此间主人身前,行了一礼。
“大人,事情办好了。”
钱三起身拿出几张墨迹还未干的璃月办公专用纸张,双手拿着放到夜兰身前的办公桌上:“就结果而言,我认为往生堂那位客卿,钟离先生应该只是位知识渊博的普通人。”
“哦?说说你的理由。”
夜兰拿起钱三的报告,一页页翻看。
在得知往生堂有着这样一位了不得的客卿后,她就计划着试探一下,恰巧这次凝光又要整什么“碎雪”,又恰好起了阵风,便正好顺势而为。
让钱三跑一趟,看看这位钟离先生有何反应。
“说来也巧,那一片最大的‘碎雪’正好落在钟离先生小院的树上,属下引着两个人闯入小院,在树下争吵,而钟离先生面对这种意外却没有踏出房门。”
“钟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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